,西廠廠公特意選了最西邊的位置,說是方位旺他,自己在京城挑宅子選西邊的,手底下人也衝著西邊籍貫的挑,遂很多時候人們私底下提到這位,都以‘西邊’兩個字代替。
把東西兩廠抬出來,是自己有靠山,警告對方不要太過分,還是攻擊對方有靠山,這眉眼官司中的暗潮湧動,就很有些意味深長了。
一旁小郡王慢悠悠搖著扇子,眼珠子看看這個,再看看那個,有興致極了:“人命之事,安能草率,是得說清楚,皇貴妃娘娘壽辰將近,本郡王奉皇上之命看望太子表兄,既遇到了這種事,自得問一聲,不好囫圇過去。”
甭管後頭都哪座靠山,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誰能大得過皇上去?
小郡王扇子搖的穩極了。
各種話術灌了一耳朵,蘇懋有些替這位奉和宮的廢太子尷尬。
時間過去太久,小說中的很多細節早忘了,但大體架構他還是記得的,眾皇子奪嫡,後宮勢力,外戚朝堂勢力,再加上東西兩廠爭鬥,期間你來我往的算計精彩紛呈,背叛反背叛不知凡幾,唯瘋太子這裡因為被廢,清靜的可以,眾人要磨刀,不約而同的選在了廢太子的地盤比劃,殺人也好,對戰也好,謀算什麼東西也好……
這是有多不把他放在眼裡。
許今日這一出,就是別人小試牛刀的局。
這是羞辱。
都說瘋太子暴戾嗜殺,喜怒不定,蘇懋卻覺得,這位似乎很能忍。
徐昆雄琢磨著小郡王的話,知今日恐無法善了:“小郡王說的沒錯,事情總要解決,”他眼底一轉,轉向蘇懋,“歸副司使也是宮裡老人了,料想不會隨意壞了規矩,倒是這個新來的,難保不被流言所誆,做出什麼頭腦發熱的事來——”
“你說你,若是不願來奉和宮,提前和你們副司使說便是,因何這般衝動,騙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