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讓人抓不住把柄。像剛才那塊石頭上的綠色,故意蒙人的。”
列火擔憂地胡思亂想著,兩人沈默了許久,直到敏感的小洞裡探進了一根手指,列火才醒悟過來。只是再要掙扎已經晚了,只得不甘地道:“你真是禽獸。”
許品非用一根手指在幽深的洞穴裡探索著,一手扳起他的下巴,望著他的眼睛很專注,“你是不是該老實交代些什麼?”
“什麼?”列火愣了一秒才醒悟過來,繼而決定繼續裝傻。讓他主動交代和連燁之間發生過的事,實在是太難於啟齒了些。
許品非一手勾著他的脖子大力將他攬向自己,逼問道:“連燁說的‘那次’,到底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啦。”列火下意識地敷衍道,“就是有次看到他脖子上盤了條蛇,被嚇到了。”
“就這樣?”許品非揚起眉毛,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
列火有些心虛,可是若要交代該說什麼呢?說連燁的那玩意在自己的洞口摩挲了幾下但沒進去?那不是自找麻煩麼。這樣想著,列火堅定地搖了搖頭。
許品非又盯著他看了一會,才放開他,微揚的嘴角邊還掛著一抹奇異的笑。
列火有些心慌意亂,收縮著後穴想用一場歡愛將這一話題糊弄過去。然而許品非卻抽出了手指,就在列火手足無措的時候,許品非向他伸出了手,面無表情地說:“起來。走吧。”
一路上兩人都很沈默。這樣的沈默令列火有些不安,於是他開口了:“你在想什麼?”
許品非看了他一眼,嘴角微微勾起,“怎麼了?”
列火搖了搖頭,“就是好奇。”
許品非一把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耳邊說:“那你猜猜看,我在想什麼。”
“你在想連燁?”列火試探著問。
許品非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
“那你在想什麼?”
“我在想,”許品非刻意頓了頓,“回去應該用哪個姿勢操你。”
列火的臉頓時燒得通紅,他下意識地用後肘頂了許品非一下,被許品非靈巧地避開了。然後許品非伸手摸了一把他的屁股,調笑道:“欠調教,對你老公這麼野蠻。”
列火伸出雙手對身邊的男人上下其手以示反擊,沒多久就被許品非用力制住,整個人被攬進懷裡。聞著男人身上熟悉的菸草味,所有煩惱剎那間被列火拋在了腦後。抱著他的手很用力,像要將他揉進骨頭裡一般。許久,許品非才放開他,邪邪地說:“叫輛計程車回家。我忍不住了。”
列火一拳打在男人胸膛,大喝道:“禽獸!”
第二天雙腿無力全身虛脫地走進演播大樓的時候,列火敏銳地感覺到了一絲異常。他低調地在電梯的角落裡站定後,百無聊賴地看著頂上的數字不斷翻新,然而身前的人卻頻頻地轉頭打量他,還不時地交頭接耳著。
電梯到達指定樓層後,列火迫不及待地衝擊廁所,對著鏡子一陣猛照,卻沒發現任何異常。
衣服沒穿反,褲子拉鍊是拉好的,頭髮很整齊,面板很健康。
見鬼了?
一走進綜藝節目的錄製攝影棚,平日裡關係一般的美男們紛紛熱絡地向他打了個招呼。列火方張了張嘴,他們又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像在討論著什麼。人群裡不時爆發出一陣笑聲,時不時地有意味不明的視線看向列火。
列火故作隨意地衝擊人群,大喊一聲:“你們在說什麼啊?”
方才還討論得無比熱烈的人群剎那間安靜了下來。列火有些尷尬,這時人群中的蘇摩滿臉笑意地說:“在說連燁啊。”話音剛落,周圍的眼神頓時變得無比曖昧。
列火不做他想,只是有些感激蘇摩的解圍,於是追問道:“說他什麼啊?”
蘇摩笑得更歡了,“說他下身的尺寸。”
列火摸了摸鼻子,一時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不明白蘇摩為什麼要公然討論他哥的私事,但還是順著他的話說,“很大嗎?”
蘇摩的眼神變得無辜,“我怎麼知道,不過看垂軟的樣子,應該不小吧。”聽了蘇摩的話,周圍的人幾乎全數站立不穩,有的扶著腰,有的扶著牆,有的則坐在地上拼命捶地板,似乎很崩潰的模樣。
只不過是有些黃色的話題,大家都是男人,何必一個個都這麼誇張?列火莫名地看著眾人的反應,還沒反應過來,蘇摩卻反問他:“我哥的到底怎樣?”
“什麼怎樣?”列火雖然覺得莫名其妙,但以為蘇摩是在問連燁的為人,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