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爽快。
“那你呢?”列火好奇地歪著腦袋問,“你有什麼想法?”
“我?”許品非給了他一個暴慄,“賺錢給你開咖啡館啊。”
列火咧嘴笑了,笑得異常開心。許品非是上天給予他的最好的恩賜,他由衷地覺得自己是這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其實在最愛的人身邊,不論生活在哪裡,都是最幸福的所在。他突然覺得有些羞赧,為總是這麼折騰的自己。
細心地察覺到他突然的異常,許品非輕輕問:“怎麼了?”
“我突然覺得自己很差勁。”
“沒有。你很好。”
“我總是給你添麻煩。”列火低落地說。
許品非輕輕地吻了一下他的唇,“照顧好你是我的責任。”
“責任?”
“最甜蜜的負擔。”額頭抵著額頭,許品非輕輕地說,“是我心甘情願的。”
一顆心如同要跳出來一般,那些熱烈竄動著的情緒像要跳出來一般。失了言語,列火只有用行動表達心中的情感。他火熱地吻上男人的唇,不一會便得到了男人更為熱情的回應。很快,兩具年輕的身體在寬大的床上滾作一團。
配角47
週末主動勾搭許品非的代價,便是第二天的大好光陰又要在床上虛度了。
列火直躺到傍晚才掙扎著爬起來,剛要和那人商量晚上去哪裡享受,卻見許品非正換下居家服,換上了一套運動休閒裝,像要出去活動筋骨一般。穿戴整齊後,許品非突然轉頭問了一個令列火猝不及防的問題:“上次連燁用哪隻手幫你擼的?”
列火半張著嘴,半晌都不明白那人的用意。
“問你話呢。”
“右手。”
得到回答後許品非沈著臉從抽屜裡取出一把匕首,塞進了寬大的褲子口袋裡。
那把匕首列火認得,是許品非從新疆帶回來的英吉沙小刀,開過刃。英吉沙小刀是最鋒利的名刀之一,維吾爾族男子日常剖瓜割肉都離不開小刀,因而設計製作日益精良。雖然許品非的刀長只有約莫十二厘米,然而刀刃鋒利,削鐵如泥。
列火看著心驚,忙跳下床攔到許品非面前,緊張地問:“你要去幹嘛?”
許品非摸了摸他的頭,“今天不是和連燁約好了賭兩把麼?我去去就回來。”
“錢不是有了,你怎麼還去?”列火不安地說。
“講好的,怎麼能爽約?”
“那你幹嘛要帶刀?”列火緊張地想把刀搶回來,然而許品非把手插在褲子口袋裡,將小刀捂得死緊。
“我以前也常帶身邊,你沒注意罷了。”許品非不以為然地說道。
“你別想騙我!”列火認真地看著那個男子,“你以前常帶我不可能沒注意到。”
許品非笑了,眼裡帶著戲謔,“難道你無時無刻不在注意我?”
列火認真地點了點頭,堅定地說:“我就是無時無刻不在注意你。”
許品非愣了一下,隨即俯下身來溫柔地和列火來了一陣舌吻。在濡溼而纏綿的吻裡,列火被那人靈活的舌頭侵擾得暈頭轉向,連許品非什麼時候放開他的都不知道。待到許品非已經轉身去開門了,列火才反應過來,大喊道:“別用美男計糊弄我!你不說我就跟你一起去。”
許品非嘆了口氣,背靠著門無奈地看著他:“你又何必問那麼清楚?”
“你叫我別對你有所隱瞞,那你自己呢?”列火歪著頭問。
許品非沈默了一會,不容置疑地說:“別問了,等我回來再告訴你。”
“不行。”列火一把抱住許品非的腰,雙手在男人背後纏得死緊,“我不放你走。”
許品非無奈地舉起雙手,然後落在他的身上,苦笑著說:“我又不是去殺人。”
“我們不是要搬走了?你又何必再惹事?你不是也知道連燁家裡不是好惹的。”列火從男人懷裡探起頭,著急地看著他。
許品非笑了一下,“那是以前。”
“什麼意思?”
“你以為那些照片為什麼能炒得這麼火熱?換了以前根本沒人敢發。”
列火愣了一下,喃喃道:“聽說是有人故意整他。”
“現在媒體不買他的面子了。”
“為什麼?”
“聽說他爸被雙規了。”
“不管他怎樣了,”列火雙手合十,哀求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算了吧。”
許品非摸了摸他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