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我就帶你去旅遊。你想去哪裡?”
列火瞬間興奮異常,“我有好多地方想去。要不去西藏吧?”
“那裡很亂,不安全。”許品非否定道。
“怎麼會呢?”
“藏獨很猖獗。”
列火想了想,“去香港也不錯。”
“可以。”
“或者雲南。”
“也行。”
“北京也想去。”
“好。”
“還有日本,我也想去。”
“那就這麼定了。”
“咦?我還沒決定呢。”
“這四個地方都去。”
“欸?欸?欸?”列火從男人的懷裡探出頭來,“要花很多錢。”
許品非再次親了親他的額頭,“你開心就好。”
列火死命抱住男人的腰,在男人的肩上死命地咬了一口,“你真好。”這一口咬得很重,許品非發出一聲呻吟,之後攬著他的手緊了緊。感覺到口腔裡傳來腥味,列火才滿意地放開他。
被他咬過的地方呈環形牙齒狀,其中滲著血絲。
許品非“嘶”了一聲,用力揉了揉他柔軟的頭髮,“你到底是屬豬的還是屬狗的?”
列火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結疤之後會留下痕跡吧?以後看到這個牙印,你就會自然而然地想起我。”說著,嘿嘿地傻笑了起來。
“小鬼。”許品非端詳著他,“那我是不是也該留個專屬的痕跡?”
“好啊!”列火興奮地嚷,“你要留哪裡?”說著上下打量著自己,不時催促著許品非趕快下手。然而許品非只是揉了揉他的腦袋,看著他一個人上躥下跳。
“你怎麼不咬?”
許品非笑了笑,“我怕弄疼你。到時還得哄。”
“不會的。快咬啊。”
不論他怎麼催促,許品非都只是捏捏他的臉,或是調戲他的屁股,並不真的下手。
最後列火沒了力氣,苦惱地說:“你為什麼不咬?”
許品非把他的頭摁在胸前,“不咬你也是我的,你說是不是?”
列火想了想,覺得有理,於是點了點腦袋。
“那我又何必弄疼你呢?”
雙手緊緊環住男人的腰,列火興奮地說:“你是愛上我了嗎?”
他以為許品非會叫他“小鬼”,或者開口調戲他。出乎意料的,許品非沒說話。
等了好久都沒見他開口,列火想從男人懷裡起身,卻被那人緊緊箍住,雙手如同鐵將軍把門一般,勒得他幾乎窒息。
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那雙抱緊他的雙手,似乎在微微地顫抖。
列火把頭埋在男人胸前,在男人特有的味道里沈沈睡去。那夜他做了一個好夢,夢見許品非帶他回了家,他看到了許爸和許媽。他們圍坐在一起吃飯,像是其樂融融的一家一般。
夢裡唯一的缺憾是,許爸和許媽的臉都是那麼清晰,甚至連許品非的大哥,他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可是唯獨許品非,他卻怎麼也看不真切他的臉。
然後在他拼命眯著眼想看清楚的時候,再一次被尿意憋醒了。
醒來的時候許品非依舊在眼前,他睡得很香。這一回他看清了這張臉,平日裡精緻得冷漠的臉,在此刻顯得毫無防備,甚至帶著孩子氣。只是一雙眉頭在睡夢中依舊微微皺起,不知道是不是在做著噩夢。
列火輕輕吻了吻男人的薄唇,喃喃道:“我愛你。”
這是平日裡他不敢說出口的,卻是最發自內心的語言。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許品非依舊在。這一認知讓睡眼朦朧的列火興奮異常,他在男人的懷裡興奮地蹭著,像小狗般表達著對男人的喜愛之情。
許品非雙手抱緊他,“看來你是屬狗的。”
列火興奮地騎到他身上,“我們倆屬鴛鴦的。”說著,低下頭輕輕吻了吻男人的嘴唇,被他反客為主,托住列火的後腦勺,舌頭霸道地探了進來。
清晨,兩人都沒刷牙,許品非的嘴裡依舊是淡淡的菸草味。相比之下,自己的嘴裡則滿是昨晚牙膏的味道,甚至有輕微的口臭。列火猶疑著想退縮,卻被許品非用力摁住,舌頭更深地在他的嘴裡探索。
唇舌交纏,列火含糊不清地道:“有口臭。”
許品非依舊不放開他,唇與唇緊密貼合著,輕輕地說:“不要緊。”
列火聽了,只覺得渾身血液沸騰。這一場吻,也許不是最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