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厲害!”列火誇獎道。
“這個鏡頭比機身還貴,當然厲害了。”
“我覺得你比那些攝影師都厲害!”列火雙眼冒著星星眼,崇拜地看著許品非。
許品非揉了揉他的頭髮,“呆子。”
兩人到處逛了一圈,一路拍拍玩玩,幾個小時下來列火出了一層薄汗,許品非背著將近兩公斤重的機身和鏡頭,自然也不輕鬆。兩人走到一處隱秘的廢墟,許品非在亂石堆上一坐,拍了拍身邊的空位,對列火說:“休息會。”
列火乖乖地在男人身邊坐下,接過男人身上的相機,抱在懷裡玩弄著。許品非點了一根菸,一條腿弓起,一條腿懶散地伸直著,懶散地抽起煙來。
一路上都是許品非給他拍,列火抱著相機來到男人面前,恰在他摁下快門的時候,許品非慵懶地往這邊看了一眼。列火看著液晶屏上的成像,滿意得恨不得親上去。
照片裡的男人坐在亂石堆上,背後是大片大片的藍天,遠景裡還有雜亂的廢墟。男人叼著一根菸,漠然地看著鏡頭,有種睥睨天下的氣勢,令人忍不住為之匍匐。
列火一把抱住許品非的腿,“大哥你怎麼可以帥得這麼沒天理!”
“什麼大哥,叫老公。”
“老公你怎麼可以帥得這麼沒天理!”列火又重複了一遍。
許品非瞥了他一眼,“那你喜歡麼?”
列火小雞啄米般的點著頭。
“有多喜歡?”
“山無稜,天地合,”列火雙手抱拳,一雙眼含情脈脈地盯著許品非,誇張地念著酸酸的電視劇的臺詞,“乃敢與君絕。”
許品非忙推開他,擺出一副敬謝不敏的樣子,“真是怕了你了。”
列火又狗腿地抱住許品非的腿,“那帥哥喜不喜歡我?”
“不喜歡我還帶你出來旅遊?”
列火點點頭,覺得有理,跪趴在許品非大腿間蹭啊蹭。突然許品非抬起他的下巴,壞壞地笑了笑,“我突然覺得這個姿勢很適合幹一件事。”
列火過了幾秒才反應過來,忙掙扎著跑遠,左右看了看,大嚷道:“大白天的你都能發情?”
許品非無謂地笑笑,“逗你玩的。”
列火跑過去輕輕掐著男人的脖子,“讓你壞。”兩個人嘻嘻哈哈地玩鬧了一陣,許品非安靜了一會,突然說:“喂,怎麼辦,好想讓你幫我舔。”
列火崩潰了,想跑卻被男人一把拉進懷裡,用力摁著他的頭往下,在他耳邊聲音沙啞地說:“幫我弄,好不好?”
明明是商量的語氣,摁著他的頭的動作確是不容置疑的。
最後的結果是列火晚飯吃得極少,因為下午他被灌飽了。
晚上,厚重的窗簾將房間與外界隔得嚴嚴實實,因為下午射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