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永遠都是牢不可破的朋友!”南宮俊逸鄭重言道,隨即與皇甫傲峰相視大笑了起來,也將雪兒的心神引了回來。
那浩蕩的使臣大隊,漸行漸遠,直到徹底消失於眼前。而年,卻越來越近,直到明日的新年慶典。
養心殿中,此時的雪兒低垂臻首,俏臉微紅,早已深深依進了南宮俊逸的懷中。
“快回答我啊!”南宮俊逸溫柔的催促著。
雪兒無奈再次抬起羞紅的嬌顏,輕柔卻略帶抱怨的回道,“明知故問,你不是說我們早就是夫妻了嗎。”
“那不一樣,我現在就想親耳聽到。雪兒,做我的皇后,做天翔的一國之母,好嗎?”先前的話,又一次被南宮俊逸重複,他不想再等什麼天下安定,新年過後,便有吉日,他要迎娶他的皇后,今生今世唯一的皇后,他唯一的女人。
幸福的甜笑,雪兒重重的點著頭,聲音清脆的回道,“好,做逸的皇后,做天翔的國母,雪兒要與逸一起住在這宮殿之中,未來,我們一家人永遠住在一起,開開心心的住在一起。”
無盡的幸福,無盡的甜蜜,此時此刻心情綻放著。
有女人的地方尤其女人多的地方,在新年來臨之際,格外的喧鬧忙碌,這便是文王府此時的樣子,不管正主是否喜歡這個喜氣的日子,他的女人可想借此大好時機,展現自己,以博王心,以得王寵。
鴛鴦帳中,終得停歇的可人,千嬌百媚的躺於她王的懷裡,小手輕柔的撫摸著男人白晳的胸膛。
“王爺?”一聲輕喃,似有話要說。
瘋狂過,得以舒解的南宮清遠仍閉著眼,聲音慵懶的問道,“何事?”
得到回應,女人更顯嬌媚,整個身子更緊貼了上去,“王爺,玉嬌只是想說,這快過年了,玉嬌想,想請爹爹到京城來,一家人在京城一聚!”
南宮清遠猛然睜開眼,眉頭鎖起,滿眼冰冷的俯首看著自己懷中的張玉嬌,“跟在本王身邊很委屈嗎?你以為一鎮之首,是想到哪兒,就能去得成嗎?私會王爺,那是犯大忌諱的。”南宮清遠冷冰冰的話,讓張玉嬌身子為之一震。
趕緊用手替生氣之人順起氣來,“玉嬌錯了,玉嬌絕沒有那個意思,王爺這般疼愛,玉嬌怎是個不知好歹的女人,玉嬌不僅身子是王爺的,玉嬌的心也獨獨屬於王爺啊。王爺,您千萬彆氣嗎,玉嬌錯了,此事玉嬌再也不提了,王爺!”女人的手臂已纏上南宮清遠的腰身,嬌媚溫柔的求著,哄著。
張玉嬌此時在心裡將自己痛哭了一頓,想什麼家啊,自打將她送給眼前的男人開始,她也就沒家了,眼前的男人才是她的衣食父母,才是她生存下去的唯一依靠。都怪自己一時愛顯,想借寵將自己的家人請上京,相聚到是其次,在那些女人跟前顯耀才為真,她要徹底殺滅那些女人的氣焰,要讓她們都睜大眼睛看清楚,文王府中,真正的女主人,不是那個名不符實的王妃,而是她張玉嬌,整個文王府,唯她張玉嬌獨佔恩寵,唯她最得王心。
可眼下,一旦弄巧成拙,想至此,張玉嬌越發賣起了力氣,不顧渾身的不適,變得主動起來。
“不是本王不答應,這事,可不是普通人家走走親戚那般簡單的,等有機會,本王會讓你達成所願的。”南宮清遠的聲音又恢復了清雅,可是心中卻在暗笑,此時的張衛興許正在閻王殿鬼哭呢,想至此,南宮清遠不覺將懷裡的尤物擁緊。
“人家誰也不要,只要王爺就夠了!”
“哈哈,你這個妖精,真是讓本王疼不過來啊!”話未說完,鴛鴦帳中再起風浪。
那個可憐的女人,永遠也不會想到,自己用盡身體、心力服侍承歡的男人,竟然會是自己的殺父仇人,他不過一句話,就讓她與自己的親爹陰陽相隔,諷刺,絕對的諷刺。張衛在送女巴結南宮清遠時,做夢也不會想到,自己會死在所謂的姑父手中。死了好,死了就死無對證了。
接連起伏,響徹雲霄的鞭炮聲,迎來了天翔嶄新的一天。家家戶戶殺豬宰羊,祭祀先輩供奉神靈,男女老少皆鮮衣,來來往往,吉祥話始終不離口。
民間如此,宮中更是隆重,大早,文武百官穿著一新,邊互相道著吉祥,邊依序入得金殿,今日的朝會改成了新年的慶典,金殿中早已紅毯鋪就,彩燈裝點,紅木食桌有序的擺於兩側,上已安放杯盞。
養心殿中,南宮俊逸如痴如醉的看著身著華服的雪兒,一身極品紫緞羅裙,將絕美的雪兒襯托的分外高貴典雅,更增添了一份神秘。閃亮的珍珠飾物,腰間綴美玉以耀其身,羅衣璀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