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您到底何意啊,越是緊要關頭,您自己越不能亂啊,否則,末將等就更沒有希望了。末將等跟隨將軍多年,忠心耿耿,為將軍馬首是瞻,您可是我們的主心骨啊,將軍!”
一掌重擊於黑木軍椅之上,趙厚德猛然起身,大聲說道,“沒錯,不到最後關頭,還有一線生機,他再如此苦苦相逼,就別怪本將軍不顧念那絲毫的親戚之緣。吩咐下去,我們的人秘密做好準備,一切聽本將言令,隨本將去迎接千里而來的文王殿下!”
“文?文親王?他,他怎會來此?”現在倒變成了那能說會道的副將嚴重口吃。
趙厚德面有苦笑,眼中卻冷厲一片,不言不語,眼神中已將答案告訴了副將,只聽到副一聲驚呼,滿目的不敢置信,越發緊跟趙厚德身後。
烈火絕的的御駕停於趙厚德府門外,待見趙厚德邊整理衣衫邊小跑而來,烈火絕調笑道,“將軍這是才睡醒?朕還以為將軍有意拒客於門外呢!”
一聲爽朗坦蕩的大笑,趙厚德客氣的解釋道,“陛下哪裡話,陛下如此貴客,本將怎敢拒之門外,要是被我主陛下知道了,定會治本將一個懈怠大罪。閒來無事,自斟自飲了些小酒,故而睡過去了。對不住,真是對不住啊!陛下這是要通關吧,副將,快通知關?”
“慢著!”烈火絕拔高了聲音,打斷了趙厚德熱情的安排,見其面有不解,烈火絕反而笑了笑,接言道,“將軍還沒拒人千里之外?朕可沒說,現在就過關而去,而將軍就急不可耐的趕我們這群風塵僕僕之人於了。也是,朕跟將軍非親非故,可是,將軍總該見見自己的親戚吧!朕著實疲乏了!”
言下之意,這關,今日是過不得了。
在場的哪個不是明白人,多一言一語,都是廢話。
趙厚德側身,為烈火絕讓出寬敞大路來,而來御駕之後的那輛馬車中,下來一頭戴斗笠之人,見得此人,趙厚德的眼神中閃過厭惡甚至是恨意。
進得府後,自稱身體疲乏的烈火絕在副將的指引下,去了後宅休息,而那戴斗笠的黑衣人卻穩坐不動,直到廳中只剩下趙厚德,與黑衣人身旁始終低頭不語的侍衛。
“已無外人,王爺還是現出真容吧!”趙厚德恭敬的說道。
一道淡雅的笑聲過後,斗笠落,南宮清遠那張疲憊的臉露了出來。
話分兩頭,由於雪兒的照顧,南宮俊逸的傷全愈的神速,此時,金殿之上,南宮俊逸命冷傑當著文武百官的面,將一道黑皮摺子,大聲讀了出來。殿下無法置信的驚呼聲此起彼伏。
摺子上說,行刺皇上的南宮清遠下落已查明,此人眼下正在潼雲關,而且與其一起住在潼雲關的還有烈炎帝烈火絕。
“狼子野心!狼心狗肺!”
“我就說嗎,烈炎奸人怎會如此好心!”
“該殺的惡人,可惜了我主陛下的一片誠心,可惜了我們天翔的大氣度!”
“還等什麼,殺之!滅之!”
“沒想到,文王竟然勾結外賊,竟然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辣,該殺,該殺,陛下再不可發此仁慈,這等奸邪一、小人,必殺之!”
……
眾臣雖滿懷激怒議論紛紛,可是,御桌之上的響動,他們留意的很,更聽得清清楚楚,殿中再次靜了下來。
“文王勾結烈炎刺君謀反,烈炎虛情假意,暗下黑手,以圖顛覆天翔。朕決定,親自北上,朕要親自抓回南宮清遠,朕更要老帳新帳與烈炎清算。朕要討伐烈炎,徹底的討伐之。”
對於聖意殿中百官未敢有異議,他們君主的脾氣,做為臣子的越來越清楚,如若不是最後決定,一國之君怎會親征北伐。與其說些自找沒趣的不妥之詞,不如積極配合,各盡好本分。
天翔二年七月,天翔帝南宮俊逸親率皇城精銳三十萬北上征伐,先鋒大將軍勇王,南宮千勇。隨行禁軍護衛首領,冷傑。而在天翔帝的御駕中,除卻天翔帝南宮俊逸,還有帝后天鳳玉雪。
而北方邊境上的潼雲關,其變化終被烈火絕等人發現。
“他沒死?南宮俊逸竟然沒死?”南宮清遠無法接受,更歇斯底里的大叫道。
“王爺此言何意?”趙厚德面色嚴厲的質問著。
“哼,你們的天翔皇帝真是命大啊,那般巨毒也未要了他的小命。如若死了,這道調配軍力的聖旨又是從何而來!”烈火絕不屑的說道。
聽此話後,趙厚德不敢置信,更用顫抖的手指著對面的兩人,半天說不上話來。
“你不用那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