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揚起小下巴。“這東西可是好東西,等你吃了就知道了。”楚智想好了,等他生了孩子他打算開個店。就是粉絲店,專門賣粉絲,當然那也得粉絲製作成功了之後。而且他也可以買一些其他的東西,到時候再說。
小烈子知道了楚智開店的想法之後表示贊同,畢竟他們是雄性總是呆在家裡也不好。如果能夠做點事情的話,一來可以打發時間,二來也能給自己增加收入。
小烈子和楚智睡覺的時候,色去了田裡看小麥。小麥已經長的很好了,大夥為了保證小麥同志的營養還特地節省尿液和便便,楚智怕小麥嬌嫩,這次也不敢像種地瓜那樣直接澆灌,而是把便便和尿存放了一段時間,再放入水稀釋了才敢澆灌到小麥上去。
湖泊部落的人就看著他們,這一次整個部落就只有他們兩家換了小麥種。不過楚智幾次折騰都是有實處的,也有不少人暗自後悔沒有換小麥種的事情。想著來年集會的時候跟著那人換些小麥,不然就等色種出來之後換一些。
色回來之後楚智整睡得香甜,整個臉紅撲撲的。色輕輕的走出了房間,然後院子裡的陶瓷缸內,地瓜漿已經沉澱下去了。他按照楚智之前說的把表面的水倒掉,又放了新的水。
等過了十天之後,楚智拉了拉麻布覺得差不多了。“色,把麻布袋裡的地瓜澱粉拿出來然後兌水。”
小烈子因為好奇也早早的過來看熱鬧,楚智是無所謂誰讓咱無聊呢。孕男啊,不給自己找點事做那日子簡直沒法活了。
楚智在火上放了一個平底鍋,然後在平底鍋的表面用動物油稍微摸了摸。最後等鍋子熱了,就把地瓜漿倒入平底鍋。沒一會兒地瓜漿就變成了粉皮,開始起泡。楚智快速的把粉皮拿出來放在竹扁裡,小嘴嚷嚷著。“色,快,快點。”
色拿著粉皮的一頭楚智拉著另一頭,也不敢特使勁怕把地瓜皮給拉破了。烈睜著大大的眼睛,硬生生的看著地瓜皮越來越大,越拉越薄都快透明色了。
一塊半米左右的粉皮硬生生的拉成了快一米半,楚智看差不多了就放在桌子等著冷卻。然後按照這個方法把剩下的地瓜漿都給做成粉皮,等弄好了把粉皮都晾在竹竿上。色其實也很好奇,他摸了摸粉皮:“為什麼它可以被拉這麼長?”
“稀罕了,人牛筋能拉長憑什麼粉皮不能啊?你瞧不起粉皮是不是?”楚智挑著眉看某人。
色摸了摸鼻子,阿孃說懷孕的人脾氣都不好。可是他們家楚智的脾氣似乎沒好過,色一把拉著楚智親了親剛才楚智燙著的地方,已經不紅了不過楚智還是疼的嘟囔了幾句。
升過來找烈就看見色和楚智抱一起,升搖了搖頭,這兩個人真是的把他的烈教壞了怎麼辦?於是升把烈抱起來,整個咬住了那小嘴……
楚智透過色看向旁邊,覺得這個世界太墮落了。咱一大好青年啊,雖然出淤泥而不染,可經常性的受到視覺衝擊,這簡直是勾引好青年犯罪嘛。
等到粉皮半乾了,剩下的活讓四個人整整忙到大半夜。切粉絲可是個技術活啊,雖然切出來的效果讓楚智還是不太滿意,可人工製作也就這樣了。切好了就放在竹竿上晾乾,楚智估摸著一個禮拜左右應該能幹透了。
接著夏玉米的收穫季節來臨了,家裡有兩畝田的玉米。色讓貴給楚智煮飯吃,楚智不樂意了。怎麼說呢?他不是討厭貴大嬸,就是覺得貴大嬸在知道懷孕之後所過於激動的表情,讓他心裡不舒坦。
再說了他現在只要不幹重活有什麼啊,色只能同意了。小包子現在算半個勞動力,這不被富大叔拉去做壯丁了。楚智和烈就成了孤家寡人,楚智用樹葉做了一副撲克牌。
小烈子很有賭博天分,在快速學會之後全面打壓楚智同志。楚智同志在輸了第二十回之後就不樂意了,楚智同志覺得肯定是樹葉的問題。自己肯定是紙片的撲克牌用習慣了,不然他怎麼可能輸給一個古人呢?而且還是個很二的古人,太傷自尊了。
小烈子拿著贏到的玉米糰子吃著,心裡覺得今天的玉米糰子可真好吃。難道是自己這是自己勞動的果實?
晚上色回來的時候就看見自己家的楚智委屈的癟嘴,把事情的前因後果問清楚了也學習了一回二十一世紀的撲克牌。
楚智覺得證明自己價值的時刻終於到了,白天肯定是自己運氣不好。打牌這東西憑的就是運氣,可這回不一樣,小色子剛接觸嘛,曾經有位偉人說過:對付敵人,就要乘其弱就得往死裡打。
結果……楚智也就贏了三回,還是前三回,之後……
“我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