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來看,也看不出是什麼蟲子。
不過,如果沼澤裡是鹹水的話,昆蟲的數量應該相對少一點,至少這裡不太可能有鹹水螞蟥,這對於我們進入沼澤深處來說,是一個大好訊息。
潘子遞給我他的煙,說這是土煙,他分別的時候問扎西要的,能怯溼。這裡這種潮溼法,一個星期人就泡壞了,抽幾口頂著,免得老了連路也走不了。
我接過來吸起來,煙是包在塑膠袋裡的,不過經過昨天晚上這樣的折騰,也潮了,吸了幾口嗆的要命,眼淚直流,不過確實挺有感覺,也不知道是生理上的還是心理上,抽起來感覺腦子清醒了不少,疲勞一下子不這麼明顯了。
胖子也問他要,潘子掐了半根給他。他點起來幾口就沒了,又要潘子就不給了。這時候我們看到悶油瓶不吭聲,看著一邊的沼澤若有所思,潘子大概感覺少他一個不好意思,就也遞了半根給他。我本以為他不會接,沒想到他也接了過來,只不過沒點上,而是放進嘴巴里嚼了起來。
“我靠,小哥你不會抽就別糟蹋東西。”胖子抗議,“這東西不是用來吃的。”
“你懂個屁,吃煙草比吸帶勁多了,在雲南和緬甸多的是人嚼。”潘子道,不過說完也覺得納悶,就看向悶油瓶:“不過看小哥你不像老煙槍啊?怎麼知道嚼菸葉子?你跑過船?”
悶油瓶搖頭,嚼了幾口就把菸草吐在自己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