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才想到,這是女尊社會,沒人知道孟姜女的典故。一邊罵自己笨蛋,忙又哄了半天,這才雨過天晴;摟著懷中的軟玉溫香,至此,葉雪琳算是真正死了想找個男人依靠的念頭:這個世界,男人是水做的,女人是泥捏的,縱觀目前為止,見到的男子都是一面倒的弱質芊芊,就連象畏這般一身武藝的也不過和自己平頭,身材毫無練武之人的壯實;反過來看看女皇和自己,算是這女尊世界少見的男相女身,也就是男人婆,其他女子那個不是高比姚明,壯若孫福海(柔道世界冠軍),看來這世界不如自己想的那麼好混,辛苦的日子還在後頭吶!
正思量間,轎子停了下來,還未開口發問是否到了,轎簾一動,左相一顆笑眯眯的大頭鑽了進來,“下轎吧,皇上在樓上等著你呢。”牽著瀾兒的手出了轎門,面前一座飛簷畫壁的酒樓,門口人來人往,端的是熱鬧非凡,黑木大匾上書有四個大字:如歸酒樓;想必是取賓至如歸之意,再定睛一看,三樓那個穿著男裙,揮著手帕向自己招手的可不正是自個的皇姐——蜀國的安靖帝嗎!
上得樓來;雪琳握住皇姐的手,驚異的問:“這個時辰你怎麼會在這?應該還沒批完奏摺吧,難得,一向兢兢業業的皇姐也會學小妹偷懶。”安靖女皇抬手就是一個爆慄:“你還好意思說,你跑了竇太妃不得找我哭啊,我一天軍國大事都忙不完了還要聽一個老頭子哭鬧,不會煩嗎?”轉身吩咐:“我和瑞王要在房中飲酒談詩,左相作陪,你們在外頭守著,如果飛進了一隻蒼蠅,回去自己去內務府領五十大板。”向雪琳使了個眼色,和左相進了正中的花廳;雪琳一邊哀嘆出來遊玩都不得安生,瞄了一眼把三樓擠的滿滿當當的“顧客”(宮中侍衛假扮的),吩咐畏帶著瀾兒在二樓找個清靜的廂房用些點心,再去街上買些自己喜好的東西,自己回宮,這才一步三搖的朝花廳踱去。
“有什麼要緊事不能回宮說嗎?這種四面漏風的花廳你們也不怕訊息走漏!”雪琳話音未落,只見左相做了個消聲的手式,來到廳中那張紅木雕花圓桌前,伸指在桌面輕點幾下,又伸手在桌下一扳,一旁的地板發出“哧”的一聲輕響,現出一個大洞來。左相扶好了女皇循著螺旋木梯朝下直行,一邊示意雪琳跟上:“這酒家其實是你皇姐出資,我經營的,這個密室也是依你皇姐的意思,深入地下五丈,四壁以精鐵澆鑄,鑲有夜明珠照明,通氣孔安排十分巧妙,我曾派人以鐵管打入地下探聽,隔音效果極好,你可以放心。”“哦。”雪琳點頭表示明白:“可我還是不懂,今天有什麼重要之事嗎?難道在宮中也怕走漏風聲,要約到這裡來?”“嗯,那個----”女皇不自在的輕咳一聲:“其實,那個其實是因為人家知道這密室造好了嘛,忍不住想提前用用看啦,哎呀,你不要這麼瞪人家嘛,誒,小心---”走在後頭的雪琳聽的目瞪口呆,一腳踏空,直接滾了下去。
“哎呀----痛痛痛,輕點,下手輕點。”趴在矮几上的雪琳額角上一個雞蛋大小的包,更不必說衣服遮掩下的淤血烏青,左相正就著夜明珠的光華替她塗抹藥酒。“怎麼樣?沒什麼事吧。”滿懷愧疚的女帝一邊擺好酒菜,一邊訕笑著往前湊:“這麼大的人怎麼連樓梯都不會走呢!”“放心,死不了。”葉雪琳忍不住狠狠瞪了她一眼,拜託,是我不會走路嗎,還不是被你那理由給雷下來的。
自個覺的摔的比竇娥還冤的雪琳把左相趕回女皇身邊,沒好氣的開口:“行了行了,反正再擦這包也消不掉,不是有事嗎?別浪費時間,快說。”這邊女帝卻與左相對視而笑,你儂我儂的你喂她一口菜,她餵你一口酒,看的雪琳幾乎要掀桌子走人,好半晌才慢悠悠的開口:“我找你的事可以先緩緩,倒是你,今天在街上似乎遇見了一個不尋常的人,怎麼樣,沒什麼話想問我嗎?”本欲站起身來的雪琳聞言復又落座,微微眯起了眼:“你們全都看到了?”“嗯哼”
女皇點頭示意。“那我什麼都可以問嘍,是這個意思沒錯吧!”“對,只要是我知道的,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女帝肯定的答覆。
風流往事 美不勝收
舉報色情反動資訊
舉報刷分
雪琳輕輕的吁了口氣;垂首凝視著杯中碧綠的酒液:“我在街上遇見了右相和她家的小公子,好象叫夜清漣吧,他的神情有些不對,難道我和他會有什麼牽扯不成?”
“你和他?讓我想想,不希奇,以前你們是對情人。”女帝不動聲色的丟擲顆炸彈。
“情---咳咳咳---”雪琳一口酒全從鼻子裡噴了出來,不是吧,難道我和他還是古代版的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