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我不過是曉之以理,跟他做場戲罷了!他答應的很快!如你所見,結果令人滿意!”
“真的嗎?”阮夢歡的腦海裡想的卻是當日暗中偷窺,發現天朔帝與尹嫦陌只見的私隱之事,她總覺得天朔帝當日流露出來的神情,不像假的。因為,那種發自骨子裡的卑劣,是無法偽裝的。
“別擔心!一切都有我!”燕奉書說罷,索性坐到了她的身邊,攬住她的肩,在她的耳畔低聲笑道:“經過此番劫難,想來,用不了多久,陛下就該賜婚了!”
阮夢歡聽罷,臉上一熱,兩人身上本就單薄的衣衫還未能全部晾乾,如今摟抱在一起,更加顯得那潮溼的衣料是累贅,是阻撓。不過,那“賜婚”二字,卻令阮夢歡聽著舒服極了。她羞澀的笑著,抱住了他,鑽入了他的懷裡。
“等成親之後,咱們便離開這裡,去青陽城買座宅子,做個逍遙王爺!明年的時候,迎接第一個孩子,後年,第二個……大後年……唔……”燕奉書本在很歡樂無限的暢想著美好的未來,可惜唇上卻被阮夢歡給堵住了,香甜綿軟的唇,還是自己送上門來的。他想也不想,便越發緊的抱住她,幾欲揉入骨髓。
馬車裡是一個天地,馬車外面卻是另一番光景。馬兒不知為何忽然受了驚嚇,馬蹄高高的抬到了天上,痛苦的嘶鳴著。馬蹄落地以後,開始亂闖亂跑,路邊的人都被嚇壞了,四下亂竄。
馬車裡的兩人突然遭逢這樣的事情,更是嚇了一跳,卻是近乎本能的抱緊了對方。正思索著如何離開馬車,忽然間天旋地轉,兩人從馬車裡摔了出去。
……
若說被人圍觀這種事情,阮夢歡經歷的不在少數,甚至可以說根本不放在眼裡。可是這一次,她真是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眼下,雖然沒有能讓她躲避的地縫,思來想去,便躲在燕奉書的懷裡,把臉藏得嚴嚴實實……
“喲……這小夫妻兩個用得著如此著急嗎?光天化日……還是在馬車上……”
“你怎麼知道是夫妻?就這光景,說不準是對兒野鴛鴦呢……”
“且別亂說,我看著這人怎麼如此面善呢……”
“……”
亂七八糟的話語傳入了耳朵裡,阮夢歡的頭頂卻傳來了燕奉書的低笑聲,她只覺得自己要瘋了!這傢伙竟然還有心思笑!
他們兩個從火爐裡出來後便衣衫盡溼,為了防止傷害,外面的衣裳都沒穿,雖然裡面的沒法更換,只是各自披了一件斗篷。可是從馬車裡摔出來時,斗篷如何能遮得住兩人的衣裳?還有那凌亂不堪的髮絲?
也難怪,會讓別人有別樣的想法。
燕奉書大聲道:“各位,我家娘子害羞的很,還請給點空間。”
一聽到是夫妻,眾人倒也只當做笑談,並未如何放在心上。鬨笑著,各自忙各自的事情去了。
“雙兒,別躲了,人都走了!”燕奉書低聲提醒了一句。
阮夢歡依舊不肯抬頭,哭喪著臉臉,哼哼道:“丟死人了!沒法見人!”
燕奉書哈哈一笑,渾然不放在心上,“快點,趁著現在沒有,咱們去馬車上!”
說著,不待阮夢歡的回答,徑直抱起阮夢歡,用披風遮住了她的身形,直接往馬車走去。他臉上的笑意卻是始終未曾離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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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二位回來了!”妙妙站在燕王府的大門口,手裡捧著一碟子瓜子兒,不時的吐出瓜子皮兒。
阮夢歡緊了緊身上的披風,不做理會,只是往燕奉書身後靠了靠。
燕奉書知道街上的事情,定然瞞不過旁人的眼線,如今妙妙定然是知道了的。他說:“不過小意外罷了!無需放在心上!”
“公子爺如此大氣為哪般啊?就因為身邊的是這個女人?”妙妙放下了碟子,抱著雙臂,挑釁的目光落在了阮夢歡的身上。
阮夢歡並非怕事的人,只是身上汗溼的衣裳令她很不在狀態,以至於對妙妙的挑釁也不放在眼裡。
燕奉書見狀,不再理會妙妙的挑釁,反而笑著對阮夢歡道:“咱們進去!”
所有的一切就好似妙妙是個外人一般,這讓妙妙難以承受!她指著已經進門而去的兩人大喊道:“你們……你們太過分了!”
連俏在聽到這話以後,眉宇之間不由的沉重起來,“你這話過了!可別忘了咱們是什麼身份!”
妙妙聽罷,雖然不甘心,卻還是很識相的閉上了嘴巴,憤憤然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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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門後,阮夢歡的心依舊砰砰跳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