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蹙眉。
“花容月又是誰啊?”白青黛有些好奇地問道:“是花婆婆的什麼人嗎?”
聽這個姓氏,關係應該是比較親密的。
剛剛黃少雲那麼說。她自然是曉得那花容月是花子玉的師侄,但是她總覺得。關係不會是隻有單純的師侄這麼簡單。
“花容月是花天醫某位弟子的女兒,因為長得花容月貌,所以取的這個名字,從小在醫學上面也頗有天賦。”阮新倫在一旁解釋道。
但是他沒有說的,最為重要的一點就是,那花容月跟在花子玉身後已經好幾年了。
完全就是一副“非君不嫁”的架勢。
花子玉一直在逃避著她,沒有想到這次到了京城,她又跟過來了。
“哦。”白青黛表示瞭解,微微點頭,只是又默默看了一眼花子玉。
花子玉被白青黛這麼看了一眼,總覺得心裡有些怪怪的。
她是聽說過什麼了嗎?
“我記得,那花容月如今好似去了雲家。”黃少雲說道。
他倒不是特意去打聽,不過他娘和雲家的夫人交好,他這才知道。
雲家?
白青黛想起之前去雲家的事情,難不成當時她們說的那個了不得的女子,就是指的花容月?
如果說真的是她,那作為天醫弟子的女兒,也的確算是挺了不得了。
“那下次要邀請她一塊兒出來玩兒嗎?”白青黛有些隨意地問道,畢竟是花師兄的師侄,她便多問了一句。
照理說,就他們之間的關係,那花容月若是到了京城,也是要到白家拜訪一下作為長輩的花子玉的。
“不用了。”花子玉想到花容月那張盛氣凌人的臉,一下子就拒絕了。
他不喜歡和女子相處,有一部分原因也是因為花容月。
大約是他從小和花天醫一起生活,在他的心目中,女子都是堅強而帶著一些強勢的。
後來見到了月天醫,他才知道,女子還能是溫柔的。
再後來的白青黛,讓她知道了,女子可以這般甜美可人,和她相處的人,都能感受到她的好。
白青黛的性子雖說沒有現世女子那般矜持,卻也是極為守禮的。
在為人處世方面,更加不會讓周圍的人覺得尷尬,或是難堪。
不像花容月,好似那世間所有的事物,都該順著她一般。
他年少的時候,覺得自己年長,讓著一些也是自然的,誰知道她更是得寸進尺,有些事情越做越過。
偏偏她這樣的性子,還相當招花天醫的歡喜,花子玉實在有些承受不住,這才跑到了京城。
哪裡想到,他前腳出門,花容月後腳就跟了上來。
“花師兄為何態度如此堅決?”白青黛說。
花子玉的性子是溫柔而體貼的,萬萬不會說出這般直接的話。
“白師妹你大概不知道,那花容月雖說是花師兄的師侄,卻是心心念念想做他的妻子的。”阮新倫幽幽地說道。
那個花容月,他也是見過的,就那個脾氣,若是以後能當上天醫,那便又是花天醫一般的人物。
可能還要更加變本加厲。
花天醫雖然驕傲,卻不欺人,而她,恨不得每個人都活在她的打壓下。
真的不懂,怎麼會有人覺得,她能繼承花天醫的衣缽。
在阮新倫心目中,白師妹可是比那花容月完美上一百倍都不止的。
“這……”白青黛看了一眼花子玉,然後小心翼翼地問道:“這算**嗎?”
師兄師妹也就罷了,這師侄師叔,畢竟不是話本,這人活在世上,必然是不能這般隨意的。
“**倒是稱不上,不過若是真成了,傳出去,那也是不大好聽的。”傅景明在一旁蹙著眉說道。
他們這幾個男子,都被白青黛剛剛那一句“**”嚇到了。
這師徒之間的關係畢竟沒有像父母兄妹這般嚴謹,而且花容月雖然是花天醫弟子的女兒,但是從小也受了花天醫不少的提點。
若是兩人真的感情深厚,只需讓花天醫將花容月收為弟子,那輩分一下子就削平了。
而且兩人在醫術上都極有天賦,若是以後都能進了天醫院,那便是一段佳話了。
偏偏,神女有心襄王無夢。
花容月從小跟著花子玉跑,而花子玉卻是恨不得離她遠一些。
特別是如今大家年紀都漸長,實在不大適合時常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