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也沒有見他們整日交流醫術,反而是閒話家常的多。
而那些師兄們,更是整日各種撒歡。
這和她來之前,旁人和她說的,完全都不一樣!
那些人都說,天醫都是最最威嚴的。態度要恭敬而虔誠,就是天醫的弟子。那都是一表人才,天降英才,萬萬不能得罪了。
而每年的九月到十一月,都是天醫們聚集在一起,研究各種藥材,為百姓謀福利的偉大舉動。
如今,現實告訴了白青黛,那些都是騙人的。
“白師妹,你的表情怎麼一下子變的這麼奇怪了啊?”阮新倫見自己說完,白青黛那漂亮的笑臉好似被扭曲了一般,小心翼翼地問道。
“沒有的事,阮師兄,那你是和誰一組啊?”白青黛揚起一抹燦爛地笑容,問道。
阮新倫再看她的臉,果然只剩下滿滿的笑容。
“我和洪師弟才剛剛拿到,只知道我們兩不是一個考題,剛剛瞧了你的,和我們也不是同一個,這意味著我們都不是一個隊伍。”阮新倫頗有些遺憾地說到。
他平時和洪納蘭玩的最好,大約也是因為兩個人的性子比較近,湊一塊更是一肚子的壞主意。
那些天醫大約也是考慮到這些,所以特意將兩人分開了。
他們便琢磨著,雖然不能兩個人一起行動,但是若是能和唯一的小師妹一個隊伍,那也是極好的。
誰知道,希望落空了。
“不如我們去找找別的師兄弟,瞧瞧誰和誰是一個隊伍的。”洪納蘭在一旁提議道:“正好也可以商量一下什麼時候出發。”
阮新倫點點頭:“這十一月不過只剩下大半個月了,若是遇到麻煩一點的病症,通不過就倒黴了。”
白青黛聽著他們的對話,忍不住問道:“難不成,沒有透過,還會有懲罰?”
話音剛落,阮新倫和洪納蘭都齊齊地轉過頭來看她,滿滿的都是詫異:“白天醫沒有和你說嗎?”
白青黛咬著牙搖搖頭,老祖宗到底有多少事情是忘記和她說的?
看樣子她不光是要放芹菜,而是要做芹菜宴了!
“白天醫大約是第一次帶弟子過來,以往他都是不參與的,所以才忘記和你說吧。”看白青黛面色有異,洪納蘭連忙在一旁補充到。
“洪師兄,那個懲罰是什麼啊?”白青黛覺得自己要抱著可能會通不過的覺悟。
“其實也不是什麼太可怕啦……”洪納蘭有些心虛地說到,目光漂移不定:“就是過了十一月,要一路走回去,而且是身無分文。”
洪納蘭說完,和阮新倫齊齊地抖了一下。
他們曾經有一個師兄,就因為用錯了一味藥,病人的病情最後雖然也好了,但是錯過了時間。
等他們再次見到他的時候,他落魄的跟一個乞丐差不多了,他們都以為不是一個人了。
而這個事情發生的時候,他們還年幼,陰影卻一直到現在還存在,而且隨著年紀越大,對它的恐懼就越大。
畢竟年紀越大,對羞恥的認知也是越來越深刻。
“不過白師妹你是女孩子,想必就是沒有透過,也不會讓你這樣的。”怕白青黛太緊張了,洪納蘭連忙補充道。
只是話都已經說出口了,後面再解釋也沒有太大的作用。
而且就他們這樣的寬慰的話,只會讓白青黛更加緊張。
“我們不要談這個話題了,不如去花師兄那邊看看吧。”阮新倫岔開話題,大約是提到了這個話題,原本信心滿滿的他,都忍不住有些忐忑。
“對啊對啊,咱們去看花師兄吧,這兩年,他都是最快就透過考試的。”洪納蘭附和到,就怕再繼續之前的話題。
白青黛點點頭,又扭身看了一眼白家老祖宗的屋子,現在也沒有必要再去問他了。
三個人說話間便到了花子玉的屋子,他正好要出門,看到他們,特別是白青黛跟著他們一塊兒過來,眼中忍不住有些詫異。
“阮師弟,你們怎麼過來了?”花子玉下意識地看了一眼白青黛。
“師兄你拿到題目了嗎?”洪納蘭一下子躥了過去,摟住花子玉的肩膀,若是能和花師兄一個隊伍,那也是極好的。
他從最初希望和阮新倫一個隊伍,到之後想和白青黛一個隊伍,再到如今的花子玉。
從中也可以看出他的個人喜好來。
而阮新倫明顯是和他一樣的態度。
兩個人從花子玉的袖袋中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