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倒也熱鬧,發生的事比一年發生的還要多,眾位愛卿倒是說說,這些人這安的究竟是什麼心啊”
這話沒人敢答,連那幾個老臣都低眉斂眼的做入定狀。
鍾離翔雲也沒期待他們的答案,笑意盎然的點名:“韋太傅,你說說看。”
韋德之額上的汗大滴大滴的往下掉,雙腿軟了下去,“臣有罪,請皇上降罪。”
“哦?有罪?情兒,你怎麼沒告訴朕韋大傅和這些事有關係?”聽著像是質問的話,卻掩不住其中的笑意,情兒閉嘴不言,這裡實際上真沒她什麼事,要不是擔心父親的身體,她壓根不會再踏入這個地方。
韋德之這才知道安寧公主壓根就沒說他什麼,他這是不打自招了,趕緊定了定心神,道:“啟稟皇上,臣有罪,臣不該在公主初來那天與之為難,這些天安寧公主的所作所為老臣看在眼裡,佩服在心裡,老臣一直想和安寧公主認個罪,可是一直沒找到機會,請皇上降罪。”
不愧是太傅,說的話就是漂亮,黑的都說成了灰的,說一半留一半的倒也挺能讓人信服,情兒右手托腮,看著下邊的人表演,不答腔。
大殿裡安靜得針落可聞,韋德之有些不安,膝蓋處傳來的疼痛讓他搖搖欲墜。
鍾離翔雲終於開口,“韋愛卿平身,這事算是揭過去了,希望下不為例。”
“臣謝主隆恩,謝公主不罪之恩。”
情兒冷眼旁觀,難怪有人說,玩政治的人都有著九頭身,短短和一會兒便可窺見一斑。
“韋天不顧大局,不執行命令,連降三極,職務另行安排,皇城統領暫由厲錦澤兼任。”
“……”一道道命令頒下去,有心的人一聽就知道,今天所有的命令都和這些天安寧公主的指令毫不相沖,安寧公主的受寵果然如傳說中一般,根本無人可以比擬。
看父親一直冒汗,情兒上前一步探了探脈,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