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了什麼問題,你也不必留在府中了。”胤禛看著府醫,神色漠然的說道。
“奴才定當竭盡全力。”
等到府醫和其他人都退出去後,胤禛才朝著清漪輕聲笑了起來:“這般粗心大意,都是要做額孃的人了。”
“妾身哪裡知道。”清漪微微嘟囔了一句。
“好好保重身子,給爺生個健康的孩子。”胤禛小心的摟過了清漪,低頭在她耳邊兒輕聲說道。
“四爺放心,妾身都明白的。”靠在四爺懷中的清漪,這會兒整個人都放鬆了下來。
即便後院危險重重,但她知道,她身後還有四爺在。
“等到皇阿瑪他們回京,我就有時間陪你了。”
“四爺不必掛心妾身,妾身在府中會照顧好自己的。”
房間內頓時溫情脈脈起來。
等到了晚上,胤禛躺在床上抱著清漪,心中湧現出了無限的柔情。
……
“福晉,昨個流漪院那兒請了府醫。”正在用早膳的烏喇那拉氏聞言後,手上的動作微微一頓。
“可打聽出什麼來?”過了一會兒,烏喇那拉氏才問出了聲。
“說是……說是……”田文抬頭小心翼翼的看了福晉一眼,到了嘴邊的話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是有了?”見田文如此模樣,烏喇那拉氏心裡也有了猜測。
“是。”田文乾巴巴的回答到。
一大早就聽到這個訊息的烏喇那拉氏,可謂是糟糕透頂。
“喜鵲,去庫房拿些極品血燕給富察氏送去。”雖說心裡不舒服,但該有的規矩,烏喇那拉氏那是一點兒也沒有忘記。
“記得拿乾淨的。”以四爺對富察氏的重視,這一胎必定備受矚目,她沒必要自掘墳墓。
“奴婢知道了。”
烏喇那拉氏隨意的用了兩口後。就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看著屋子內沉悶的氣氛,烏喇那拉氏心中有說不出來的憋悶感。
孩子啊。
她什麼時候才能盼來?
富察氏有孕,即便不用她動手,這後院,也多的是人迫不及待呢。
……
“格格,這東西可還要給大格格送去?”銀柳小心翼翼的問道。
剛才格格還在說要給大格格送些首飾過去,不曾想聽了小初子帶來的訊息後,整個人都陰沉了下來。
“送過去!”李氏的聲音頗有些咬牙切齒。
變了!一切都變了!
她料想的果然沒錯!
那富察氏就是一切變故的原因。
可是她現在能有什麼辦法?
四爺現在將富察氏護的緊緊的,她便是想動手,那也無計可施。
好在富察氏如今才懷孕兩月,十月懷胎可多的是機會,她就不信四爺能時刻盯著富察氏。
況且懷恪恨富察氏的關係好,這不是個很好的機遇嗎。
“再多挑些小姑娘家帶的首飾給大格格送去。”想通了之後的李氏,臉色有好了起來,嘴角甚至帶起了一絲笑意。
這讓銀柳看的不禁有些頭皮發麻。
“奴婢記下了。”
明明昨個大格格回來,格格都發了好大的脾氣,今個居然是這般模樣,這讓銀柳心中的怪異感越來越盛。
不過她只是個奴婢罷了,也左右不了主子想法。
……
今日的請安,清漪照常來的不早不晚,即便懷了身孕,臉上也沒有絲毫的驕傲自得。
清漪進正院時,宋格格和武格格已經都到了。
自武格格流產後,她就時常與宋格格一起,不知是同病相憐,還是什麼其他原因。
“給側福晉請安。”兩人在清漪進門後,就起身了。
“宋格格、武格格也好。”
“還未恭喜側福晉。”相較於沉悶的宋格格,武格格的性子要略微大方一些。
“多謝武格格。”清漪笑著點了點頭,眉宇間平和異常。
隨後三人便安靜的坐在了椅子上,誰也沒有再繼續說話。
“側福晉今日來的這般早?”跨進房門的李氏,第一眼就看到了左手首位的富察氏。
一如既往的耀眼奪目,讓她心中的妒忌一刻也沒有停下。
聽著李氏的話,清漪並沒有接話,只是微微朝著她頷首示意。
她來的時辰明明跟往常一樣,到了李氏的嘴裡,怎麼就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