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這……哎化個妝這不是正常的嗎?哪有人臉上一點瑕疵都沒有,這批男孩已經是百裡挑一的長相了,您讓我找西施貂蟬我也找不來啊。”
“放你媽屁的西施貂蟬。”戎謹有些不耐煩。
喝了幾杯酒後,他突然道:“你沒見過我那個小嫂子吧?”
“您是說……”
“我二哥家裡那個。”
那人倒吸一口涼氣:“小戎總,這話可不敢亂說。”
戎謹嗤笑一聲:“你要是見過我那個漂亮的小嫂子,肯定就說不出這幾個貨色百裡挑一的話。”
那人噤了聲,戎謹卻越說越來勁,似乎非得過這個嘴癮:“我那小嫂子才叫百裡挑一,不對,萬里挑一,我玩了那麼多年還沒見過像我小嫂子那麼漂亮的人,也難怪我二哥被迷得神魂顛倒,說到底,不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東西,跟我裝什麼清高。”
“我小嫂子腰細腿長屁股翹的,在床上起來肯定很帶感,你是不知道,家宴那天我小嫂子路都走不穩,嘖嘖嘖,我二哥也是,這麼漂亮的小美人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
另一個人像死了一樣,大氣都不敢喘。
戎謹又喝了口酒:“把這些人帶下去吧,看著就煩,歪瓜裂棗的。”
錄音戛然而止。
戎縝靠著後座,雙腿交疊著,慢悠悠點了根菸。
“老陳,你覺得戎謹這話說得在不在理?”
老陳就是經常給戎縝開車的司機,他被問得冷汗都下來了,愣是一聲沒敢吭。
戎縝吸了口煙,笑了聲。
“我覺得他說的在理,那小東西在床上確實挺帶感。”
老陳讓這聲笑笑得手都開始抖了,這話明擺著誰接誰死,他裝了一路死人,車內的氣壓降到了冰點。
老陳也清楚,沒有這段過嘴癮的屁話,戎謹頂多當個替罪羊被先生送進去關個十年八年,但現在,只能是凶多吉少了,畢竟當年戎家的老大都沒敢這麼對先生說過話。
回到戎宅後,戎縝就坐在沙發上一直把玩一根逗貓棒,絢麗柔軟的羽毛中間藏著一顆鈴鐺。
撥一下,響一下。
程嚴站在旁邊,心也沉了下去。
突然,二樓樓梯口處響起一道聲音。
“蟲蟲!不要亂跑!”是江寄厘的聲音。
因為蟲蟲特別愛玩,他擔心蟲蟲不注意跑出去,跑到太子和卡斯羅那邊,所以經常跟著它。剛才蟲蟲好像是聽到了鈴鐺聲,突然就竄出去跑了,江寄厘追在後面,看小貓笨手笨腳的從樓梯上滾了下去。
剛喊了一聲,他就注意到了客廳沙發上的男人。
江寄厘嚇了一跳,腳步頓住了:“先生。”
戎縝沒說話,逗貓棒被不輕不重的扔在了桌上。
江寄厘心頭一緊。
蟲蟲喵喵叫著跑了過去,江寄厘怕它惹事,忙也跟著下樓,幸好蟲蟲並沒有撲到戎縝面前,在離沙發還有一段距離的地方就停下了,它猶猶豫豫的盯著沙發上的人,似乎察覺到了什麼。
江寄厘:“先生,蟲蟲它……”
“過來。”
江寄厘剩下的話就都嚥了回去,他走了過去,手指有些緊張的蜷了一下。
“坐上來。”
江寄厘一懵,剛想坐到沙發邊上,戎縝就伸手把他拽進了懷裡,江寄厘不偏不倚正坐在戎縝的腿上。
“厘厘。”戎縝的眼神在他身上上上下下掠了一遍,手慢慢覆上了他被休閒長褲包裹的臀部。
江寄厘身體瞬間繃住了,程嚴就站在離他半米遠的地方。
“確實很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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