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所以只能慢慢的拖著他們,讓他們感覺計劃可行,不至於放棄原定的計劃。”
“那成功之後,你打算怎麼處理那些人?我是說除了副會長那個人。”馬仕爾又問道。
“副會長是必須死的。雖然他沒有幾天活頭了。不過他是首惡,必須嚴懲。更何況之前放過他一回了,這次他也算是咎由自取。至於其他人,能不能請師父……”
“不行,寬恕他們的只能是你。”馬仕爾不等尤拉把話說完就說道。
“可是師父……”
馬仕爾再次打斷尤拉的話道:“沒有什麼可是。你是會長,聚攏人心的事情必須你來。我可以為你敲邊鼓,扮黑臉,唯有求情這個事,你必須自己來,任何人都不能插手。還有一點你要記住,你可以寬恕任何人,但惟獨不能寬恕副會長的嫡系。”
“這個……”
“不要猶豫,不要有仁慈之心。副會長的嫡系就是一顆毒瘤,不趁著這個機會將它徹底的割除,組織遲早還會再次面臨分裂的局面。我們可以應付這一點危機。但卻不知道能不能應付得了下一場危機。我們不能冒這個險!”
聽完馬仕爾的話。尤拉的眼神逐漸變得堅定,緩緩點頭道:“好,那就照師父所說,為了組織的以後,就讓我的雙手沾滿血腥好了。”
“不是那樣,沒有讓你雙手沾血。”馬仕爾搖頭說道:“清剿副會長嫡系的事情就交給那些投誠的人做好了。既然他們動搖過,那就要為他們的動搖付出代價。”
“師父,這樣會不會……”
“他們既然選擇的背叛,那想要被人重新接受,那他們就必須和過去劃清界限。而且也只有這樣,他們才能死心塌地的跟著人,因為只要他們對副會長的嫡系揮了刀,他們除了為你做事。就沒有了第二條選擇。沒有誰會想要接納反覆的小人。”
“只是這樣一來,就要委屈師父了。”尤拉歉意的看著馬仕爾說道。
馬仕爾聞言笑了笑,“哈,我年紀一大把,還能有幾天活頭?趁著還對你有用,就能幫一點是一點吧。等我百年以後,你可就只能依靠你自己了。”
聽到這話,尤拉心裡感動不已。馬仕爾見狀伸手拍了拍尤拉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不要哭,你是大人了。男人就算要哭。也要找個沒人的地方偷偷的哭。等哭完以後,挺起腰桿去做事,因為咱是男人,所以不管怎麼樣,都要挺著。”
“是,弟子記住了。”尤拉低著頭,悶聲答道。
師徒倆又商量了一些計劃中需要注意的事情。隨後馬仕爾看著尤拉說道:“砸!”拿著一個茶杯的尤拉用力的將手裡的茶杯摔在地上,隨後怒氣衝衝的離開了房間,莫妮卡急忙跟了出去。
正在門外警戒的黃虎被走出門的尤拉嚇了一跳,上前剛要詢問。就聽尤拉大聲對自己說道:“讓人包圍這裡。黃虎,派出你的親信守在這裡,不許任何人出入!”
“是。……會長,這是為什麼啊?馬仕爾軍師可是你的老師,你怎麼……”黃虎下意識的答應一聲。隨後小聲的問道。
“閉嘴!我要做什麼事難道要事先經過你的同意嗎?”尤拉不等黃虎說完,大聲呵斥道。
黃虎瞧了瞧跟在尤拉身後的莫妮卡。就見莫妮卡一臉無奈的衝自己微微點頭。黃虎咬咬牙,大聲對手下下令道:“都愣著做什麼?還不快去!”
手下人聽到隊長髮話,立刻分散開來行動。而這時的尤拉,則怒氣衝衝的上了車,返回了總部。
沒用多久時間,傑琳卡上下就知道了馬仕爾被會長下令軟禁在自己的住宅內的訊息。對於這個訊息,有人高興有人愁,人們很好奇,到底是什麼原因,竟然讓尊師重道的尤拉會做出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隨後,各種版本的謠言出現了。
有的說是尤拉卸磨殺驢,要除掉組織內德高望重的馬仕爾;有的說是馬仕爾要尤拉將會長的位子讓給自己;還有的說馬仕爾要娶會長的母親莫妮卡,會長不要阻攔……
一時間尤拉的辦公室前聚滿了人,有來求情的,有來落井下石的,有來理解事情真相的。總之抱著各種目的的人都有。如果這裡不是會長的辦公室,外面那些人可能就會因為各自的目的不同而發生一場爭鬥。好在黃虎提前有準備,佈置了大量人手。
如果說整個傑琳卡此時最高興的人,恐怕就要數牌社的副會長了。在他聽到馬仕爾被軟禁這個訊息以後,他是高興的晚上連吃三碗飯,睡前還跟自己的小妾胡天胡地了一番。雖說時間不長,對於一個年近八十的人來說,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