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符咒,而傀儡自焚出麒麟火正好能夠將其焚燬,今天如果在房間的不是我而是你……所以照我說,這次這件事一定有人在幕後主使。”
林昭陽點點頭,“話是沒錯,可是我們和那幫禽獸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的,何況我剛到上海不過一週,他們下手實在是沒有原因啊。”
杏兒故作憂鬱地長嘆一聲,“還是好好想想吧,你確定你在這一週裡沒有招惹任何可能帶來麻煩的女人?”
林昭陽白了姚搖一眼,“最麻煩的那個你已經帶過來了。”鄙視之意溢於言表,姚搖那麼大的眼球怎麼會沒看到,不過反正白眼砸不死人,索性裝作看不見。
“你還是如實說吧”杏兒說,“知子莫若母,這次八成又是你的風流債讓我們遭殃。”
“你這話什麼意思?我才剛到幾天而已,就算有風流債哪有這麼快的。”
“那這個算是怎麼一回事兒?”杏兒指向姚搖。
“用你的大腦想一想”林昭陽嗓音滿是無奈,似乎連解釋都成了重體力勞動,“我怎麼會和這種素質的人有關係?”老實講,他倒不在乎杏兒誤不誤會,拋開不想再看到姚搖的因素不提,他在乎的是自己的品味形象問題——這麼醜的妞都要,傳出去還得了。
“知子莫若母,你還是說實話吧!”
林昭陽,“哼”了一聲,“知子莫若母?那好,我問你,我生日是幾號?”
談話在此之後出現了不短的空白,杏兒的臉漸漸漲紅,一副想說又不敢確定的樣子。
“討厭,不要轉移話題!”
末了焦點聚焦的姚搖身上,“你怎麼說?”杏兒問。
包廂寂靜無聲,姚搖心裡的算盤卻早已啪啪作響。正愁和林昭陽沒有繼續牽連的理由呢,這白痴美女竟然主動跳出來路見不平,隨便撒的謊就當真,這種智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