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韌性幾乎沒有損失,完美的作品連材料也不許有任何瑕疵。
從小含著金鑰匙出生,過多的誘惑,無論是物質的或是精神的,在未懂世事前便朝湧而至。十幾歲便厭倦了男人,異性間的一切早已熟悉得令人提不起性趣,於是轉投女同志陣營。不同的戰場,家事、財富同樣使得她無往不利,不管是否同類,只要不吝惜鈔票一樣哄得上床,連那些搖曳生姿的名模,大名鼎鼎的女明星也不例外。在金錢面前,永遠不缺臣服的奴隸。
某天醒來,她望著床畔酣睡的陌生少女,驀然覺得噁心,從沒注意原來女人和男人一樣的下賤,外表不管多美麗,心靈深處的虛榮都是一樣。
一切很自然,像是水到之後渠成,她自櫃中取出一把匕首,清晨的微光下刀刃鍍上了金色的暈彩,手起刀落,睡夢中的女子連呻吟也沒能發出,面板撕裂的交響樂來回盪漾,如玉碎、如帛裂。不只是聽覺,視覺、嗅覺、觸覺,前所未有的刺激感讓她幸福得戰慄。在高潮過後,拾起優美的尾聲,是片潔白的耳背,除去了無用的邊角料,只剩下極致的完美。
鏡子前,Lesley慵懶地撫摸著自己細膩的身軀,那一刻人生好像異常的有意義,人的出生總要有一定的意義吧,她想她找到了她的。
慾望衍生罪惡,從此華麗的大宅多了怨靈的裝點。
“這,太殘忍了!”姚搖說著,不知是向別人還是向自己。“可是”她轉向林昭陽,“她自己最後怎麼會……”
“手伸過來”,林昭陽抬抬下巴,示意姚搖將靈燈舉過去。
燈光照在Lesley血肉模糊的軀殼上,那團爛肉緩緩睜開了雙目,腐爛的汁液沿著床單向下流淌,像絳紫色的泉。數十個肢體不全的女人纏繞著她的身體,長髮交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