絢麗的天空,他們象大鵬一般翱翔,直到接近地面,他才放開她的唇,驀地鬆了手,攬緊她的腰,躍下地面,任滑翔機自行往前滑落。
雙足剛一著地,將她飛快的轉過身,細看她的眼,過了許久,才慢慢吻上她眼,輕輕摩挲,久久不肯離開,“告訴我,從什麼時候開始有的反應?”
玫果瞞了他這麼久,害他一直擔心,心虛的‘呃’了聲,“不久,也就個把來月……”
他納悶的望了望天,一直想不通那毒刺為何會失效,結果是被她算計了一道,那毒對壞死的眼睛固然有效,反之全無藥效。
驀地將她牢牢箍在懷裡,伏低頭,“這般哄騙我,怎麼罰?”
玫果舔舔唇,歪了歪頭,“罰我一輩子給你洗衣做飯。”
瑾睿偏頭笑了,她近來因為懷孕的原因,口味越來越挑,他每日都要挖空心思才能合得她的心意。她自己做飯,不知她自己能否吃得下,重新看向她,唇邊仍噙著笑,“好。
”
玫果心滿意足的在他懷裡轉過身,同他一起望著天邊晨光,今天將是一個新開始。
等太陽完全升起,他們才將滑翔機送回木棚,手拖著手的回去了,門外已經有人等候。
看到來人,一個相貌甜美的女子,十八九歲,一頭秀髮已挽了簪,玫果雖然不覺得過於意外,仍是微微一愣,試著問,“銀杏?”
銀杏看著瑾睿和玫果五指相纏的手,心裡酸得難受,“我還沒說話,姐姐便知道是我來了,可見姐姐的聽力越來越好了。”
瑾睿放開玫果的手,進了廚房準備早餐。
玫果也不解釋,取了簷下草藥,進行晾曬,“是有什麼不舒服嗎?”銀杏已是成了親的人,不應該無事再往這兒跑。
銀杏奇怪她舉動為何變得如此利索,不再象以前那般摸索著進行,“沒,只是我成親那日,不見姐姐和睿大夫前往,怕是姐姐和睿大夫怪著我和我娘,所以過來看看。”
玫果轉頭看她,其實這個銀杏並不討人嫌,只是不該喜歡她的瑾睿罷了,笑了笑,“他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