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破了豔紅劍意。
朝霞漫自然擋不住那把大劍。
這不是對劍意的理解問題,這完全是境界問題。
歸根結底,還是那池塘那麼大個坑,和湖那麼大個坑的問題。
西門映雪又丟出了一幅畫。
金烏豔。
天空出現了兩個太陽,一個去人近,一個離人遠。
一劍從太陽中而出,有萬道金光灑下,亮得有些閃眼。
這極為明亮的一劍散發出極白的炙熱光芒衝向了那柄大劍,彷彿要將之融化。
這一劍和那大劍拼了六息才消散在空中,那大劍卻已經斬落了下來。
夜寒蟬再次舉杖,又一次激發了為法,再一次吐血,神色頓時萎靡了兩分。
為法如法,為法就是法。
法就是法則,準則,規則。
更簡單的說,法,就是一根繩子。
為法又一次纏上大劍,西門映雪又一次從牛背上跳起。
這把劍很大,這一棍子砸下的力氣也很大。
一股巨大的反震力將西門映雪生生掀得飛了出去,這一劍也隨之墜地。
既然繩之以法,自當以棍教之。
……
數萬騎兵丟棄了戰馬,他們看著戰場中央這數百人,義無反顧的衝了過來。
如飛蛾,欲撲火。
青牛大發神威,三百鐵騎沒命的廝殺。
青牛衝鋒在前,但三百鐵騎的後方卻依然有無數兵士。
西門映雪上牛,夜寒蟬上馬。
前方千米,就是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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