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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雲見眾人這麼快就入門了,心下甚慰,於是帶著一支洞簫悄悄的走了出去,由於他們所住的小院落在城外,所以環境很美,沿路走去,片片金黃的秋葉紛紛飄零,訴說著深遠的意境,路邊一些金黃|色的花兒發出幽幽的香氣,凌雲覺得心中寧靜,從小他就沉醉在武學的世界裡,對周圍的環境都沒有認真的注意過,而秋天的江南意境悠遠、婉約就像是江南的女子溫柔、多情。煙霧朦朧的遠處,虛無縹緲,恰似傳說中的仙境。
凌雲不敢走遠,他知道眾女此刻正在領悟,所以就在小院落旁徘徊,坐上路邊的石凳上,抽出腰間的洞簫,幽幽咽咽的吹著,那是聞名於後世的“葬花吟”,簫聲惆悵,與漫天落葉應和著,幽幽簫音訴說無盡的愁緒,而凌雲此時的心卻沒有憂鬱,他擁有的只是一份平靜與愛,對親人的愛,也是對大自然的愛。因此,此曲比原作少了幾分憂傷,多了幾許飄逸。
簫音徘徊,盪漾在幽深的林間小徑,在凌雲不經意間,功力融入曲中,傳得很遠很遠,而凌雲附近的樹上紛紛下起了金黃的葉雨,不住圍繞著凌雲打轉,直到飄到地上,依舊隨風而舞。
突然,簫音卡然而止,凌雲悠悠的說道:“既然來了,何必要躲躲藏藏的,四位朋友還是出來吧!”
語音未落,從林間走出四個女子,其中一女白衣勝雪,在秋風中飄逸非凡,似乎隨時可以羽化而登仙,只是他面上朦著一塊潔白的輕紗,讓人看不清她是何模樣,風兒輕佻的非禮著白衣女子,將她婀娜窈窕的嬌軀顯現無餘,漫天落葉輕輕的在她身邊舞蹈,久久不願離去。
而她身邊三女,一個嬌俏靈慧,靈活的雙眼此時正充滿戒備的看著凌雲,而一個文靜的女子卻靜靜的的看著凌雲,似乎依舊沉醉在悅耳的簫音中,而另外一女冷冰冰的望著凌雲,玉手緊緊的握著劍柄。
凌雲見到四人正是那晚在雷峰塔頂與自己發生衝突的人,心下不知道她們來意,不過他不想惹麻煩上身,從石凳上站起,看也沒有多看她們一眼,將洞簫插入腰帶上,轉身就走。
四人頓時傻了眼了,她們本來以為凌雲會主動說話的,要是別的男人見到三個丫頭的花容月貌,早就上前雲搭訕了,想不到凌雲一句不說就轉身離開,她們差點懷疑凌雲到底是不是男人,說他不是男人吧,卻是群美環繞,說他不色卻在江湖中擁有風流之名。
添香心下生氣,她還是第一次被人如此忽視過,這不是對她們的侮辱嗎?她閃身從凌雲身邊而過,擋住凌雲的去路,不悅的嘟起嘴,她說道:“白毛小子,你是不是男人啊!居然看不看我們一眼就走了。”
凌雲心下暗自無語,他淡淡的說道:“乖興而來當然要興盡而歸了,何況我是不是男人的事情似乎與你無關,如果你真的很好奇,那麼你可以去問問我的妻子,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就可以知道了嗎?而且我似乎沒有必要和你們說什麼。”
添香氣得雙眼頓火,而臉上卻紅通通的,煞是可愛,只是凌雲對她們動不動就要殺人的習慣很是不滿,所以看添香的眼神就像是一塊木頭無異。他心裡根本沒有想過對方也是難得一見的美女,他從添香的身邊讓過,想要離開,哪知道添香一下子又擋住了凌雲,凌雲眉頭一皺,淡淡的說道:“讓開,我沒時間陪你發瘋。”
添香見凌雲如此冷漠,心下氣苦,她想不到憑自己的容貌只會換來凌雲的冷眼,心下不知為何感覺很是難受。她大聲說道:“我就是不讓,你能怎麼樣?反正你邪帝的武功比我厲害多了,你想過去幹脆殺了我好了。”
凌雲心下恨惱,他從來沒有遇到如此無禮取鬧的女子,以前的虛煙霞雖然也是很胡鬧,但是自己對虛煙霞卻沒有如此討厭,可見人的心理還真是奇怪。
而另外三人也是不解添香的舉動,她們心中不由得為添香暗自捏了一把汗,江湖中盛傳邪帝為人亦正亦邪,行事只憑自己的喜好,而武林大會上凌雲力挽狂瀾的壯舉已經傳遍武林了,其名望甚至超過了一些武林中的名宿。
紅袖展開輕功飄到添香的面前,一把將她拉開,她真的怕這個妹妹不知天高地厚將凌雲這個厲害的人物惹火了,前次的事她想都不敢想,那種如天神下世的武功深深的在她心中留下了陰影,她實在不願與這樣的人發生衝突。
添香被紅袖拉住,心下更是不滿,她語無倫次的說道:“姐姐,你怕什麼,對這樣風流的淫賊在什麼好客氣的,乾脆將他殺了好了。”
凌雲心下大怒,殺氣升騰,凌人的氣勢壓向添香,添香只覺得心頭髮悶,張口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