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回頭來叫她。
剛進門,張琴的眼睛就瞪圓了,只見那女子背對著門,正飛快地脫去內褲,又聽王雨驚訝地叫:“你幹什麼?”一言未了,那女子已經把上身的衣服扯得亂七八糟,嘩啦一下,紅色的胸罩也扯了下來,倒象本來就是掛著,根本就沒有扣上搭鉤過一樣。
張琴王雨都是目瞪口呆,他們哪見過這種場面,不容他們反應過來,就聽驚天動地一聲尖叫:“救命!醫生要強Jian我!”
突然不知從哪裡竄出幾個男子,一窩蜂地衝進門,大叫:“怎麼了怎麼了?”又叫:“媽的醫生強Jian病人啦,揍他。”
轟,整個樓層都震動了,晚上本就是探視病人的高峰期,呼啦一下,登時無數個頭伸過來,無數張嘴巴在說話,張琴就覺得腦子裡嗡嗡地響成一片。
那幾個男子已經把王雨拖了出來,那女子衣衫不整地跟在後面,兀自尖叫著:“救命啊,醫生要強Jian我。”
張琴就見無數拳腳劈頭蓋臉地落在王雨身上,王雨畢竟剛踏上社會不久,見識太少,已經蒙了,根本不知道反抗,只是本能地屈膝彎腰護著頭眼等重要部位。又哪裡遮擋得住,就見鼻子砰地中了一拳,鮮血奔湧而出。
張琴突地衝上去,也不知哪來的力氣,一把拉開一個男子,撲在王雨身上擋住他,叫道:“別打了。”
“揍死他,連她一塊揍,醫生都不是好人。”拳腳又落了下來。
二 第23章 危機重重
張琴嬌嬌怯怯的一個女孩子,哪比得上王雨久經鍛鍊,皮厚肉實。拳腳剛落下來,就是慘叫一聲,肋骨都幾乎被踢斷了。她的慘叫一下喚醒了王雨,一旦清醒過來,王雨的腦子就靈活異常,立刻明白了有人陷害,現在得先保護自己和張琴不被打傷。他一手摟住張琴的腰,一手擋開接踵而至的拳腳,雙腳用力一蹬,一頭撞在當面一個男子小腹上,把那人撞得踉蹌而退,王雨趁機摟著張琴衝了出去。
“往哪跑,打死他!”眾男子直追上來。王雨拐進辦公室,砰地撞上門,搶過電話,撥通了保衛科的電話。
嘟、嘟、嘟………,明明通了,按照制度應該24小時專人值班的保衛科卻沒人接。外面已經開始撞門,王雨連忙撥打報警電話,剛說了“一院”兩個字,哐一聲大響,門被撞開了。
王雨反倒定下心來,任由電話通著,自己站在張琴身前,冷冷地注視著當先衝進來的幾個男子。
眾男子見王雨毫無懼色地站著,倒是一楞。一名穿黑色西裝的男子見王雨沉穩寧定,隱隱透出睥睨眾人的氣勢,心下一凜,剛想說話,身邊的同伴已經鬼叫著衝了上去。
辦公室到處是桌椅,並無騰挪空間,又要護著張琴,王雨乾脆操起椅子,以力取勝。蓬蓬蓬幾聲大響過後,兩人被椅子砸倒在地,一人被王雨借力一拽,跌得鼻青臉腫。
西裝男子不禁後退了一步,打牌的屠醫生正好聞聲趕來,嘴裡連問:“怎麼回事?怎麼回事?”西裝男子一把扯住屠醫生:“好啊,醫生竟然強Jian女病人,我要告你們。”
屠醫生早就隱隱聽得強Jian二字,此刻聽得真有此事,嚇得面色大變,忙問:“誰強Jian女病人?”西裝男子伸手一指:“就是他,還敢打人。”眼光瞥見王雨的拳頭,不禁又退了一步。
王雨見已無人動手,也不理他,又抓起電話,簡單說了經過,請求立即出警。
公安局的值班人員在耳機裡聽到如此打鬥聲,又知道是一院,早就通知警察出動。沒多久,警察已經趕到骨科,剛才不知哪去的保安們此時也出現了,嘴裡大叫著:“反了反了,敢到醫院來打人。”一雙雙眼睛骨碌碌地只在王雨身上轉。
王雨心知肚明,保安們從來都是手上保護醫生,但決不會嘴上高調幫著醫生,以免激起病人怒氣。剛才他們一個都不接電話,現在不問端詳就大叫大嚷地站在醫生一邊,又心虛地看著自己,擺明了是串通好了。不過能讓保安都甘受風險不出頭,這背後的人究竟是誰?自己沒有什麼仇家,誰會下這麼大力氣來害我?
警察很快控制了形勢,將雙方都帶到局裡做筆錄。出乎對方意料的是,拍過胸片,證實並無肋骨骨折的張琴趕到警察局極力作證:王雨並沒有對那女子動手動腳,是她自己脫了褲子扯了胸罩。
警察們早就認出那三個被王雨打倒的傢伙是本市的混混,這幾名男子又出現得極其突然,再把那女子帶到旁邊一嚇一騙,查出是某舞廳的小姐,對為什麼去找王雨看病答得漏洞百出。雖然她仍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