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龍紋八道的修為,聽力比常人不知強了多少,自然聽得清那些話。
“公主……”袁鴛身旁的少年雙手握著袁鴛的手臂。
許久,在所有人的注視下,袁鴛開口說道:“陳將軍,我暫時還不能離開風雲域。”
沒錯,她不能離開,如今好不容易有一個整治風雲域的機會,她怎麼能錯過?
不提她辛苦為風雲域制定一系列法律制度,就說寒天因為她而憑以一己之力戰勝風雲域四大強者,使四大勢力俯首稱臣,難道她能辜負寒天的努力嗎?
如果她就這麼走了,那她讓寒天做的又算什麼?
之前所說的建立一個和平安定的城市又該算什麼?
最重要的是,那個鹿鼎帝國的皇子她根本就不熟,甚至她對那皇子都沒什麼印象,要他嫁給這種人,如何可能?
說完,袁鴛便轉身離開了廣場,眾人再次響起了宛如蒼蠅嗡鳴般的議論聲。
“明日此時,本將將親自帶人到各府收取稅資!”那陳軒通再次大聲吼道,同時特意看了看秦崢、呂重山、元岐、賭魔這四個融紋境,最後他也轉身離開了廣場。
夜,寂靜一片。
原本繁華的夜市,如今也沒幾個人在街上閒逛。大概每個人都在為那稅資焦頭爛額吧。
風雲域城外,一萬士兵安營紮寨,一個個哨兵佈滿了營帳各處,就算稍有風吹草動,也會被哨兵第一時間察覺。
最中央的營帳,陳軒通與一位銀甲將軍對坐著。
“陳將軍,這用得著這般警戒嗎?”銀甲將軍對著陳軒通說道。
“難道用不著嗎?”陳軒通反問道。
“這軍中有您鎮守,他們風雲域的人難道還敢偷襲不成?”銀甲將軍笑了笑,道。
銀甲將軍名叫曹功梁,曾經每年都是他來風雲域城收取稅資的,說是收納稅資,其實也就是把風雲域城裡各大勢力“施捨”的稅資派人送往風雲域其它城市罷了。
當然,這樣的好處就是他可以撈點油水,反正具體收取了多少也沒人管,至於最終究竟給那些城市多少稅資,還不是他這個將軍說了算?
雖說風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