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她更想要他的心。可他的心裡卻只裝著閩喬一個人,根本就沒有她徐曉曉的一點位置,空佔著一個妻子的名分,卻有名無實,這讓她的心裡非常的不舒服。可是羽明又沒有任何出軌越格的行為,讓她能夠用來做把柄和他鬧彆扭。於是徐曉曉便把這種不幸福不愉快的根源自然而然地轉嫁到了閩喬的頭上,她想只有梁閩喬徹底遠離羽明的視野,她才可能得到丈夫的心。可是她又沒有什麼好辦法可以讓閩喬離開,或者讓羽明不去見閩喬,想不出辦法,徐曉曉便一直陷在苦惱之中。
然而最讓徐曉曉頭痛的還不是梁閩喬,而是林羽清。
自從和羽明結了婚,徐曉曉就沒過過一秒鐘輕鬆的日子,雖然羽明對她還算說得過去,可始終不是幸福夫妻該有的感覺。除了晚上回來睡覺,他很少會呆在家裡,大部分時間都在律師樓,然後就是和楚天他們在一塊兒,給他們幫忙,再就是陪羽清,帶她出去玩兒,給她買東西,買禮物,買衣服,還帶她去看電影,看話劇,聽音樂會,甚至還帶她去遊樂場。開始的時候徐曉曉還陪著一塊兒去,可沒幾天她就膩味透了。雖然說羽清絕大多數的時間都是沉默寡言的,從來也不主動要求什麼,總是被動地服從別人的安排,而且全把徐曉曉當作透明人,差不多是視而不見,很少會主動跟她講話,但是即便如此她仍然干擾了徐曉曉的婚姻生活。徐曉曉渴望和羽明獨處,可是羽清總是像個一千瓦的電燈泡夾在他們中間。她的病也總是好不徹底,今天好點,出院了。明天就又不好了,再進醫院。她也不知道她這算不算是又復發了,是不是要一輩子這樣好好壞壞的,總得有人看著照顧著。總而言之,她的心裡對羽清真是煩透了,她總是夾在自己和羽明的中間,雖然她也明白,有時候羽明也是為了躲避自己才去陪羽清的。但是她想如果沒有羽清,羽明也找不到這個做由頭了不是。於是這個患了嚴重抑鬱症的小姑子便成了她眼中的一根刺,肉裡的一根釘,讓她整日裡如坐針氈。
對閩喬的擔心以及對羽清的厭煩讓徐曉曉越來越焦躁。公公林恆對自己也一直很冷淡,而婆婆李靜呢,也讓她苦惱。本來剛結完婚那陣兒,她因為生了一場重病,也沒什麼精神,都不提楚天那檔子事兒了。這不後來身體養好了,精神也恢復得差不多了,便又開始催她讓她沒事的話多往閩喬那裡跑跑,探探她和楚天到底怎麼樣了。還說如果感情當真那麼好,怎麼還不結婚?徐曉曉的確是按李靜說的做了,經常去看閩喬,但是她可不是抱著和李靜一樣的想法和態度去的。對羽清暗戀楚天的事她一個字都沒對閩喬提起過,羽明一再地關照她不要對閩喬提起關於羽清的任何事,否則自己絕不原諒她。而李靜呢又一再地暗示她讓她有技巧地把這件事情透露給閩喬知道,探探閩喬的反應。徐曉曉沒有照李靜的話去做,不是她故意違拗婆婆而順從丈夫,她想的是她自己。她不想破壞楚天和閩喬的感情,她只盼著他們快點結婚,盼著楚天能快點把加油站旁邊的那顆炸彈搬走。羽明的這個要求實在很符合她自身的利益,她沒有理由不照他說的去做。僅此而已。
今天來參加婚禮的路上,徐曉曉的心情就很亂。這會兒站在院子裡不知道幹什麼,看不見新郎新娘,楚天和閩喬是伴郎和伴娘,可能是和新郎新娘在一起吧,反正也不見蹤影。 羽明從進門開始就一直在和梁渠聊天,兩個人也不知道聊的什麼,看上去好像很投緣的樣子。徐曉曉覺得無聊,只好出了院子,往梁家去,想看看閩喬在不在。
果然,玲玲閩喬,玲玲媽還有李雲霜都在閩喬的房裡,還有請的一個化妝師,大家忙活著給玲玲做頭髮化妝換嫁衣呢。
“曉曉來啦?”看見徐曉曉從門外進來,大家幾乎異口同聲地招呼著。
“哎呀,新娘子可真漂亮啊,這一打扮我都認不出來了。呆會兒新郎官兒看見了還不得兩眼放光?”徐曉曉發出誇張的驚歎之聲。
玲玲聽了忍不住撇了撇嘴,“就他那個小眼睛,我早都不指望能放出什麼光來了。”
“呵呵呵”徐曉曉忍不住笑了,“看你說的,人家不就是眼睛小點兒嗎,小眼睛也不耽誤發光啊。”
“行了,都到了這會子啦,我也只好認命了。誰讓我和這個小眼睛有緣呢,想甩都甩不掉。”
“趙元就是不在這兒,他要是聽見你說這些,那可就有得對付了,我們也就有得聽了,想笑不破肚子都難。你們兩個真是活寶!”閩喬一邊給玲玲的胸前戴新娘花一邊說道。
“她呀,這是在幸福地賣乖呢!”李雲霜在一邊笑著插話道。
“玲玲都結婚了,什麼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