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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好命禍水 作者:冷夏

麼……

他瞪了一眼,嘟噥地從懷中取出一物。“銀子成嗎?”

“銀子?”接過沉甸甸的十兩銀元寶,歐陽春色差點因為它的重量而破口大罵。

古人真是自找苦吃,幾張薄薄的鈔票多好用,要不一卡行遍天下,哪需要這麼費事將家當帶著走。

有些怨言的她將純度足的銀子丟進用剩的飯菜中,引來一陣驚呼,她不為所動的等待著,兩眼緊盯著銀子的變化。

果然。

不是很明顯,卻是一點一點地顯露出來,沾到湯水的銀子底部變色了,呈現暗黑。

“有毒。”開口的是雙目泛冷的司徒太極。

“微量,無立即斃命之虞,你這顆腦袋裝屎的死驢子總該相信是‘自己人’下的手吧!你信任他們,他們卻嘲笑你是不用腦的笨蛋。”

“住口!”他氣得拍了下桌子,碗盤都震翻了,湯湯水水的灑了一地。

“為什麼要住口?你不是誓言旦旦你的人對你忠心耿耿嗎?要我這外人少插手,可事實證明你是錯的,因為你有心的袒護才會害到自個妹子,你根本放縱他們傷害你的親人。”

他才是主謀。

“不許再說了,你這小子懂什麼,司徒家的家務事由不得你來說長論短……”司徒太極仍一心護短,即使明知作惡之人可能是莊內人,為掩飾心中的震驚和難堪,他惱怒地舉起手揮出一掌──

“啊!不行,大哥,小春她是女的──”

第四章

陽春三月,花好柳綠,好一副太平景象。

“滾開!”

“不好吧!來者是客,你怎能趕客人走呢?豈是待客之道。”真是失職的主人。

“不要煩我。”不能讓他清靜一下嗎?

“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好酒好菜搬上來,盛情款待,這才是為友之道。”愁苦著一張臉像見到債主,還真令人感傷。

“你不是我的朋友。”司徒太極冷冷的撇開臉,當做無視。

可來者吃了秤坨鐵了心,死皮賴臉地硬是糾纏。

“枉我千里迢迢地來此見你一面,你竟狠心地拒絕我,欸!真叫人傷心呀!”齊丹飛故做捧心狀,心痛欲絕。

“十里的距離而已哪來的千里,滾回你的明月山莊,做你安穩的二少爺。”他還沒死,用不著趕來祭拜。

“哎呀!怎麼還在記恨,都多久以前的事了,你要怨就怨我爹我娘,和我短視無知的大哥,與我無關,我可是說了你不少好話。”差點還和家人翻臉,反目成仇。

“只要你是明月山莊的人,隱月山莊就不歡迎你。”少來套交情。

他嘆了一口氣。“何苦來哉,我們兩家出自一源,早年先祖情義相交,有如兄弟一般,有必要鬧得這麼僵,斷絕往來嗎?”

“那要問你們做了什麼?”並非他絕情在先,而是他們的所做所為叫人寒心。

“我……唉!命呀!他們早就後悔了。”為了一時的榮華富貴而付出慘痛的代價。

齊丹飛苦笑著,為親人的自私而欷吁。

當年齊家和司徒家的祖先是結拜兄弟,因為戰亂而舉家從江南搬來關外,建立南北兩大莊院,一為明月,一為隱月,同以月為名彰顯兩人深厚的情誼。

來往密切的兩家可說是數代世交,交情好得不在話下,甚至締結兒女盟約,用聯姻方式讓兩家更為親近,延續先祖的情義。

原本他有位胞妹該嫁予好友司徒太極,誰知出閣前夕,朝廷來了位大官,還是個王爺呢!爹孃和兄長為了拉攏他好開闢直通大宋的商道,竟連夜將女兒送給他為妾,片面毀約。

如果光只是這樣還不致令人痛心,偏偏在半路上遭狼襲擊,當不了新嫁娘又無法嫁入王爺府的齊大小姐因此慘死狼口,屍塊不齊地染紅飄雪的大地。

而他爹面對女兒的不幸不僅不反省自身,反而怪罪司徒太極是粗人一個,配不上齊家小姐的花容月貌、知書達理,她值得更好的人家,若非和他定了親,他們又何必偷偷摸摸地將人送走?

所以她的死,司徒家要負絕大部分的責任,誰叫他不夠出色,不是個官。

這話一傳出去,兩家不鬧翻才怪,原本會是兒女親家,卻演變成斷絕往來,想來也挺無奈的。

“不過失之東隅,收之桑榆,聽說你數年前收了個新寵,生得柳眉杏瞳芙蓉面,傲霜之姿。”脂粉香呀!愁夜太短。

“誰?”司徒太極不耐煩地揚眉,不解其所指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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