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仙並沒有走遠,她看見蔣武奎氣沖沖的出來了,她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她心裡說,謝夢綺,你愛吃醋,我就讓你喝醋都喝醉!
蔣武奎埋著頭朝著大廳走去,小狐仙朝著他走過來,故意跟他撞了下,笑著說:“武奎,很快就吃飯了,你怎麼不跟夢綺一起出來?”
“別跟我提她!”
“武奎,你怎麼了?她不會真是她說的故事裡的母老虎吧?她難道真想騎在你的身上揍你?唉!女子無才更是德呀!女子有才也不能當母老虎呀!女人嘛,重要的是溫柔。好了,武奎,你也別生氣了,別跟她計較。過會兒就好了。”小狐仙笑著說。
“我煩著,你別理我。”蔣武奎看著小狐仙,心裡不知道什麼滋味。
人在不開心的時候,往往愛想那些不開心的事。蔣武奎想,謝夢綺對自己這樣,是不是她的心裡依舊裝著闕東進?我對她這麼好了,把心都掏出來了,她怎麼還對我這樣?唉,早知道這樣,我就不該追求她。可是,那時候,我也沒有遇著這麼多的美女呀!誰知道,現在我們小隊里美女成群呢?早知道這樣,我等到現在才戀愛,我不相信就找不到溫柔的!小狐仙比她都溫柔多了!小狐仙說的沒錯,女人重要的是溫柔!
“武奎,我知道你心裡不好受,我也是想跟你說話話,讓你開心點。唉,你既然煩我,我就離你遠點吧!”小狐仙說著走了,她微微地扭動著腰肢。
蔣武奎看著小狐仙搖曳的身姿,深深地嘆息了一聲。
吃中飯的時候,蔣武奎和謝夢綺兩人一句話不說。蔣武奎看了謝夢綺一眼,心裡說,我沒有錯,我才不會跟你道歉了。要是我一味地遷就你,真結婚了,我還成了任由你騎的武松?哼,你想當母老虎,門都沒有。我趁著還早,不上你的套了!
王伯聽說今天沒有幹掉木藤大佐,他說:“東進,我給你說個事,行不?”
“王伯,你別客氣,有什麼事,你老人家儘管說。”闕東進看著王伯。
“東進,你打鬼子,我很高興。但是,我想,你們不能只管打鬼子,你們還可以殺漢奸。鬼子為什麼那麼囂張?還不是有不爭氣的中國人在給他們賣命?要是都跟你們一樣有骨氣,小鬼子能那麼順利打到我們這裡來?你說是不是?”王伯說。
“王伯說的有道理!你說殺漢奸,我們也想過。但是,現在局勢複雜,漢奸也是真假難辨,給鬼子做事的人,很多人不是心甘情願的。我怕錯殺了中國人。”闕東進說。
“東進,你說的也沒錯,給鬼子做事的人,不一定都該死,有的人是迫不得已,他給鬼子,不想幹些傷天害理的事,他不給鬼子,還會有人幫著給鬼子幹事,換了人,老百姓也許更遭殃。比如李涵,他在給鬼子當商會副會長,我們沒見他幹什麼壞事,有時候還幫著商人跟鬼子周旋。但是,有的人是非殺不可的,他們專門欺壓百姓,懂不懂就幫著鬼子殺人,還強搶民女。這樣的人,是十足的漢奸,比如王芭,他仗著有鬼子撐腰,家裡有錢,前幾天又搶了一個民女當五姨太了!在他手上犯的命案也有好幾個,殺死的都是無辜的老百姓。你說,你們殺了這樣的鐵桿漢奸,老百姓能不拍手稱快?”王伯說。
“王芭?我們沒有聽說過。他是幹什麼的?住在什麼地方?”闕東進問。
“王芭的父親倒是一個正規的生意人,他很會做生意,賺了很多錢,他曾經有一個紗廠,還經營了布匹生意。這些也都是正當的生意,跟我們原來的老爺一樣,都是靠頭腦和善於經營,生財有道。但是,他死後,王芭就把廠子盤了出去,他用父親的本錢收留了一些下三濫的貨色,還沒了槍支彈約,他說亂世裡,有槍就是爺。從此,他帶著這些人收取保護費。日本鬼子來後,他又投靠了小鬼子,還弄了保安司令當。你說,他是不是鐵桿漢奸?”王伯看著闕東進問。
“弄死他!”蔣武奎咬牙切齒地說。
“王伯,王芭住在哪一帶?”闕東進問。
“他住在東城的景氣山莊。我也知道,想弄死他也不容易,他手下有人,本人也心狠手辣的。”王伯說。
“闕隊長,蔣武奎說得對,弄死他!”小狼忍不住說。
“別急,會弄死他的!想摸清他的情況。”闕東進說。
“東進,我有個想法。”王雪柳看著闕東進。
“什麼想法?你說。”
“我們這段時間就殺漢奸,專門殺十惡不赦的漢奸,震撼下小漢奸,免得他們禍害百姓。”王雪柳說。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