闕東進說著走到門邊,開門。他的手剛要開門,跟過來的高薇嵐在後面突然一把抱住了闕東進,說:“東進,我是真的愛上你了。我,我願意……我,我不在乎你是不是愛我……我,我不讓你負責任……”
闕東進感覺到了後面碰著了柔軟的東西,他知道,此時不能心軟了,如果再心軟,自己的不該硬的地方,就會硬起來,比如小弟,這樣,就會傷害人了。
“薇嵐,對不起,我不能。我走了,你休息吧。”闕東進說著拿開了高薇嵐的手。
闕東進走了,高薇嵐靠在門上,感覺身子軟軟的。她在心裡罵著自己,賤!怎麼這麼賤!原來送貨上門已經送過的了,還被他弄傷了,為什麼還這麼賤!
闕東進出了門,心突突地跳。他想,高薇嵐怎麼這麼直接?為什麼是她,不是李樂萱?他想起了自己跟李樂萱執行任務時假扮戀人的事。
闕東進想著,想著來到了李樂萱的門前。
闕東進敲了敲門,沒有聲音。再敲。
“誰呀?”聲音有些迷糊,像是睡醒的樣子。闕東進想,自己吵醒了她。
“我,東進。”闕東進怯怯地回答說。
“有什麼事麼?”李樂萱睜開了眼睛,並沒有打算起床來。
“沒事。我來拜訪下你,看看你。”闕東進說。
“哦。我正午睡了。不用了。你回去休息吧。”李樂萱說。
闕東進站在門前,傻了。他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吃閉門羹。他只是想到,李樂萱可能依舊是冷冰冰的冷美人。
李樂萱閉上了眼睛,但是,她的腦海裡卻出現了闕東進的身影。她對自己說,李樂萱,你怎麼了?你不是想他來看你麼?不是想跟他說話麼?人家來了,為什麼不開門?
開門幹什麼?闕東進是什麼人?是少女們追隨的男人,他來看自己只是出於禮節,何必讓自己的心不安分?
兩個李樂萱在對著話,讓躺在床上的冷美人矛盾著。
闕東進站了會兒,嘆息一聲,朝著紀俊材的房間走去了。
闕東進來到紀俊材的門前舉起手準備敲門,手卻停住了。他想起了剛才李了萱說的“我在午睡”,是呀,如果這個紀老兄也在午睡,自己不是又在自找沒趣麼?算了,回去吧!
闕東進這樣想著,轉身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了。
闕東進想起自己的床上有個女人睡著,他在門前猶豫著。但是,他想,床上的女人根本跟別的女人不同,她不在乎小節,也沒有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自己何必小心眼呢?
闕東進這樣想著的時候,開門進去,順手關上了門。他開門很輕,並沒有驚醒正在酣睡的秦詩麗。他還聽見了秦詩麗發出均勻的鼾聲。
闕東進沒有看床上,他輕手輕腳地來到書桌前坐下,倒了一杯水,慢慢地喝著。他想著剛才遭遇到的兩種不同的待遇,心裡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他感受到了被人冷待的滋味。他想起了謝夢綺被自己冷待後的表現。他想,原來被人冷待的滋味真的不好受。
闕東進慢慢地喝了杯中的水,想到床上的秦詩麗,他站起來,走過去,他突然想看看秦詩麗睡覺的樣子。
闕東進走近秦詩麗,看見她側著身子,胸口起伏著,兩隻兔兔似乎在往山下跑,他的喉結突然覺得有些乾燥。不是才喝了水麼?闕東進在心裡自問著。
175:看在你孝順的份上
闕東進的心跳加快,他趕緊把目光移開了。
“你回來了?怎麼偷偷摸摸開門,悄悄跑到我面前偷看我呢?你是不是想耍流~氓?”闕東進的目光剛移開,秦詩麗坐了起來。
闕東進聽見秦詩麗說他偷看,他還真不好說了。自己剛才的確算是偷看。他轉過身來,笑著說:“我的確是好奇,想看看你的睡姿。可是,說我耍流~氓,你是冤枉我了。我看見你的那個在起伏,我就把目光移開了,根本沒有邪念。”
“誰知道你有沒有邪念?哼!專門盯著那些部位看,還說沒有邪念?”秦詩麗說著下床了。
“你怎麼能怪我盯著你的那個部位看呢?明明是你的那個地方自己凸顯出來的嘛!真說要怪,就怪它愛出風頭,自己偏偏要長出頭來,是不是?”闕東進壞壞地笑著,他的玩世不恭又佔了上風。
“好了,不跟你說了。我早說過,你心不正。我真擔心,你當我們這些美女的教官後,會不會把我們的衣服都看出洞來!”秦詩麗瞪了闕東進一眼。
“我的眼睛可沒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