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劍偉竟然是一丘之貉!可悲啊!我怎麼會遇到這樣的兩個哥們!東進啊,還是你對我好,你怎麼還不回來啊!”蔣武奎故作誇張地喊道。
“你喊東進幹嘛?東進那裡現在是白天,他說不定正跟洋妞兒**,才懶得理你。”張大虎說。
“東進可不像你們,他即使跟洋妞在一起,也會想著我們的。”蔣武奎說。
“武奎,別話多了,去洗澡吧!”李劍偉走了出來。
蔣武奎洗澡出來後,三個人圍在一起,不在玩笑,張大虎讓李劍偉和蔣武奎說說以後該怎麼辦?怎麼樣才能徹底地粉碎小日本的“螳螂行動”?
“我說我們繼續偵察,看見他們將巖洞裡的中國人拉著走的時候,一舉殲滅敵人,救出我們的人。”蔣武奎說。
“這是下下策。”李劍偉說。
“怎麼是下下策了?”蔣武奎看著李劍偉,他當然要聽到原因,才會服氣。
“你想,這樣的行動,我們是被動的。萬一我們偵察的時候,他們突然行動了,我們調派人都困難。再說,他們行動的時候,我們手忙腳亂的,沒有計劃,我們的同胞在他們手裡,救他們的時候,他們的安全沒有保證。是不是?”李劍偉說。
“這個還真是。這個真不行,除非是萬不得已,才能這樣。”蔣武奎說。
“我看,我們還是從‘螳螂行動’的情報工作著手,知此知彼,百戰不殆!只有弄到了這方面的情報,詳細地瞭解了他們的行動計劃,才會徹底地粉碎他們的‘螳螂’行動。”李劍偉說。
“這個當然是上上策,但是,問題是怎麼弄到這些情報,這次‘螳螂行動’是美島川子親自設想和設計的,估計目前只有她和機關長藤野吉浦知道這個具體計劃,要想搞到這些情報,難呀!這樣吧,這個事我們基本弄清了,明天可以跟謝夢綺說了,看她的人裡面有沒有入室行竊的高手,如果能開啟美島川子的保險櫃把她們的計劃,方案拍照下來,就好辦了。”張大虎說。
“看來我們是要正式行動了。”蔣武奎笑著說。
“你怎麼知道要正式行動了?”李劍偉問。
“你以為我真是隻會給日本妞播種笨兒子的笨蛋?大虎都說了,明天要跟謝夢綺討論這事了,當然是正式啟動粉粹‘螳螂行動’了。大虎,我說的沒錯吧!”蔣武奎笑看著張大虎。
“沒錯。我們要不惜一切代價,徹底地粉碎敵人的‘螳螂行動’,這不僅僅是救出中國同胞的問題,更是讓敵人丟臉獻醜的好機會!你想,這事如果讓世人知道了,我看小日本的臉往哪裡擱!”張大虎說。
“還能往哪裡擱?擱置在褲襠的後面呀!他們把臉跟屁股換過來,屁股肉神經少,放在外面,不會受到刺激而過敏。”蔣武奎說。
“哈哈哈!武奎,你可真能想。”張大虎笑著說。
“什麼真能想?玩笑吧。”蔣武奎謙虛起來。
“武奎不是想出來的,他是有著親身體會。”李劍偉笑著說。
“你!”
“我怎麼了?我實話實說,你就不高興了?好,不說了,今天晚上大概也就討論到了這裡了,大虎,是不是?我睡覺了去了。”李劍偉站起來說。
“好,睡覺吧。”張大虎說。
“你!你們!哼!欺人太甚!”蔣武奎站起來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李劍偉捂著嘴笑著,也進了自己的房間。
蔣武奎躺在了床上,他想著被押著的幾個中國人,心裡想,我們如果不知道敵人的“螳螂行動”,他們將這些中國人真的運去了日本,他們會怎麼安排?如果這些中國人面對那些日本寡~婦不肯行動,她們會怎麼樣?
這些中國人去了後,一個男人會配對幾個寡~婦呢?他們吃不消了,日本鬼子會採用什麼辦法?這些男人被當做機器一樣播種,會不會得心理疾病?
蔣武奎想來想去,覺得男人之間的事,如果是強迫而為之了,那該是多麼可怕的事兒!
蔣武奎想著,想著,又想到了謝夢綺。想到自己一把將謝夢綺拉上床,壓著她的事來。想到這裡,他似乎有些反應了,他覺得自己的高射炮似乎又要打蚊子了,他趕緊叮囑自己,別想了,睡覺吧!
夜,很靜了。屋外的微風也變得涼爽了。屋裡,只能聽見鼾聲,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卻顯得很真實。
幾個穿著日本和服的年輕女人款款而來,他們來到面前,先是跪下,然後移動著身子,圍著了蔣武奎,兩個女人的手搭在了蔣武奎的肩膀上,兩個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