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說。
“你不是回答了麼?其實,你這樣含糊著說話也很好聽的。這樣的聲音半男扮女的,讓人想象著。”闕東進笑著說。
“得了吧!油嘴滑舌的。對了,不知道王雪柳她們起床沒有,她們不會耽誤事情吧!”鄭燦說。
“放心吧!王雪柳辦事,我是放心的。”闕東進說。
“你就對王雪柳放心,對我怎麼就沒有那麼放心?”鄭燦還是含糊著說。
“我對你怎麼不放心了?我不放心,我昨天晚上敢穿著短褲子睡覺麼?”闕東進笑著說。
“闕東進!我不喊你闕隊長了!你什麼意思?你把我當成女流氓了麼?”鄭燦這下說話清楚了,她刷牙好了。
“你別誤會呀!我說的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我說的意思是,有你在,我放心地睡,不會有任何的危險,你說我對你還不放心麼?”闕東進說。
“你就繞吧!我知道你就是逗!闕東進,你跟王雪柳住一個房間的時候,是不是也總是逗她?”鄭燦問。
“當然了。你說,不逗逗,兩個人不悶麼?”闕東進說。
“你說的也是。你就逗吧!我跟王雪柳可能都不是你的對手,逗不過你,也鬥不過你。不過,我想,有一個人應該可以鬥過你。有機會,你帶著她單獨在一個房間吧!”鄭燦想著昨天晚上小狐仙問自己的事。
“誰?”
“小狐仙!你敢麼?”鄭燦說著在眉毛上輕輕地畫了畫。
“小狐仙呀?我還真不敢跟她單獨呆在一個房間。那個小狐狸精,什麼話都敢說,我怕控制不了自己。”闕東進笑著說。
“你說,小狐仙會相信我們兩人什麼事都沒有麼?”鄭燦問。
“她信不信是她的事,讓她去。”
“你讓她去,說得好聽,你是男人,我們女人怎麼辦?她要是瞎說出去,我跟王雪柳可怎麼做人?”鄭燦心裡說,她愛怎麼說就讓她說去,說出去,自己也許還有機會。
“誰讓你告訴她的。”
“她都那樣說了,我想王雪柳都跟她說了,我要是否認,她不更加懷疑有事麼?你也真是的,為了省錢,給我們惹下這麼多的麻煩。”鄭燦已經化妝好了。
“誰給你惹麻煩了?再說,我不是說了,這樣住著也安全麼?”闕東進看著鄭燦出來了,“你早上化妝後真好看。”
“什麼意思?我不化妝就不好看了?”
“不是,化妝後更好看了。幸好昨天晚上你沒有這樣化妝。”闕東進笑著說。
“又來了。”
“哈哈哈!這個語氣跟王雪柳的一樣了。”闕東進說。
“走吧!去吃早點了,別錯過了那個翻譯官。”鄭燦說。
“走。對了,看見翻譯官的時候,你對他拋一個媚眼。”闕東進笑著說。
“我才不會朝著他拋媚眼,你又不是制不住他。”
“拋個媚眼讓他驚喜會兒,再給他來給驚嚇不是跟好麼?”闕東進笑著說。
“闕隊長,你還真的很壞的,壞心眼多。”鄭燦笑起來。
“對付壞人,心眼不多,就被壞人給害了。走了。”闕東進說著出門了,鄭燦跟出去了。
……
秦詩麗起來後去敲張大虎和蔣武奎的門。
“起床沒有?快點兒,要去遲了,時間就趕不上點兒。”秦詩麗說。
“別急,我們起來了。張大虎在衛生間方便著,等著他呢!我給你開門,進來坐會兒。”蔣武奎說著來給秦詩麗開門了。
“他就是事多!要是誤了事,我饒不了他。”秦詩麗說著進了房間。
“秦詩麗,他昨天晚上過來的時候苦著臉跟一根大苦瓜一樣,他說他想親親你,但是,你不讓,還推他出來了,是真的麼?”蔣武奎看著秦詩麗問。
“是真的,怎麼了?你們男人執行任務了也沒有一個正型,像什麼樣子!”秦詩麗說。
“悲哀呀!我替大虎悲哀!還真的這樣。”蔣武奎故意苦著臉說。
“蔣武奎,你又跟秦詩麗說什麼?你想讓她罵我是不是?告訴你,她可比你的謝夢綺賢惠多了,她不會信你的話的。”張大虎提著褲子出來了。
“少囉嗦了。我們快去跟王雪柳匯合吧!我們負責外圍的安全的,別她們進去了,我們還沒有到外圍。”秦詩麗說。
“我們也要吃早飯吧!”蔣武奎說。
“路上吃!出去買幾個包子就行了!”秦詩麗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