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些違心的事。
卿老闆看見木藤大佐拉著自己,邪笑著,她說:“木藤大佐,我求你辦的私事你都不答應,我沒有了心情,你讓我走吧!”
木藤大佐聽了,突然掀開了被單,一手抓住了卿老闆的胸用了一扭,卿老闆又大叫一聲,這叫喊聲大大地刺激了木藤大佐,短暫的休息,加上叫喊的刺激,他又雄起來了。
木藤大佐放開卿老闆,一把將她推到在床上,一把打在他的臀上:“八嘎!你的不願意?你的,給我爬著!”
木藤大佐說著抓著了秦老闆的頭髮,卿老闆心裡恨著,但是,她為了少吃苦頭,乖乖地爬著,像狗一樣哀求著:“木藤大佐,我先小解,好麼?”
“八嘎!你的事,真多!你的去,我陪著!”木藤大佐沒有放開卿老闆的頭髮,跟她一起下了床,他抓著卿老闆的髮絲,跟著她的後面,慢慢地朝著衛生間走去,並不時地抓下她的前面。
進了衛生間,卿老闆時不時地發出尖叫聲,她出來的時候,身體軟綿綿的,兩隻腿走路都不自然,歪斜著。她恨自己自找苦吃,她閱歷過無數男人,但是,從來沒有受到過這樣的侮辱和虐待。儘管如此,她的淚還只能含著,不能流出來,木藤大佐問她的時候,她還得強作歡笑地說,舒服,你真的很棒。
卿老闆知道,自己只能這樣迎合著木藤大佐,要不,自己隨時都會被這個禽獸不如的人折磨死,自己死了也就算了,還要牽連到對自己真愛的男人,她此時的苦楚,沒有人能理解。
卿老闆沒有心情買物件了。她原來打算回劇院的路上買點好吃的,騙騙凌凱,但是,此時的她,身心受到了嚴重的摧殘,她哪裡還顧得上這些。
卿老闆進自己的屋子時,凌凱正好睡醒過來,她看見卿老闆臉色不對,問:“你去買什麼了?怎麼臉色這麼難看?遇到了小偷麼?算了,錢被偷了,沒有買著也別難過,不就是一點錢麼?”
凌凱關心的話語,讓卿老闆強忍的淚水終於奔騰而出,她哭著撲在了凌凱的身上:“我遇到了兇殘的強盜,她搶去了我珍貴的東西。”
“兇殘的強盜?搶去了珍貴的東西?什麼東西讓你這麼傷心?價值連城的文物麼?即使是價值連城的文物,丟了就丟了,人的命保住了也是萬幸了。別哭了。”凌凱拍打著她的肩膀。
“我,我對不起你!他,他……他不是人呀!我們想辦法逃吧。”卿老闆哭訴著。
凌凱感覺到了什麼,他從卿老闆的話裡推斷出她丟的不是什麼實物,她說的他絕對不是普通的強盜,究竟發生了什麼呢?
“小卿,別哭了。你到底怎麼樣了,說出來,誰欺負你了,我讓木藤大佐給你報仇!”凌凱安慰著她。
卿老闆一把推開他,看著他:“木藤大佐給我報仇?他是個畜生,就是他欺負的我!他……”
凌凱呆住了,他終於明白髮生什麼了。
凌凱雙手抓著卿老闆的肩膀:“你去找木藤大佐了?你為了我去求他,是不是?你怎麼這樣傻?你怎麼不跟我商量呢?我說了,求他沒有用!你這不是把自己送上去麼?他早對你垂涎三尺了,你送上門,他能放過你?別哭了,他對你非禮你,我也沒有辦法。再說,這個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我不計較你就是。”
卿老闆一聽,一巴掌打在凌凱的臉上:“你怎麼這樣說?你!你知道他怎麼對我的麼?他……他……”
卿老闆說不下去,她痛哭起來,她不僅全身都被折磨得疼痛,心也被揉碎了,凌凱又拿著木藤大佐捅進去的尖刀使勁地扭了扭,她真是痛不欲生了。
凌凱捂著自己的臉,他想發火,他想罵面前的這個傻女人活該,但是,他忍住了。他明白目前的處境,他知道,這個女人對自己還有很大的利用價值,他忍住痛,繼續裝出很關心的樣子,雙手拿著卿老闆的肩膀:“親愛的,你打我吧!我知道,我沒有用,我不能幫著你出氣,你打我吧!這樣你會舒服點。”
卿老闆看著凌凱可憐的樣子,抱著了他:“凌凱,對不起,剛才是我太沖動,我不該打你。凌凱,我愛你,我們想辦法逃走吧!我們逃到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地方,我只要跟你在一起,什麼苦我都能吃,我不在乎榮華富貴,我只要你。”
“好,你別急。小卿,目前我們是逃不出去的,等到過了這一關,木藤大佐不派人保護我了,我想辦法,跟你一起逃出去,我不再跟著木藤大佐了,好不?”凌凱心想,必須想穩住這個傻女人,以後的事再說,真的除掉了鋤奸隊,自己跟著木藤大佐,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