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乃至在座者中的幾個人,她還得繼續“修煉”。
“為什麼?”道叔笑意不變,反倒更感興趣。海緞已經報告過,海綿在賭場時給莫仲懿和秦世熙道過歉,她還想去莫家做什麼?
海綿腦海中飛快閃過昨天晚上自己挖空心思想到的藉口,她告訴自己一定要達到目的,沉下氣來,慢慢說:“我家的……那塊玉,小緞姐說過只值二十……萬,所以這張支票……”她從短上衣口袋裡摸出一張摺疊過的紙展平,“我……我不能要。”
“你想把錢還給他們?”道叔搖搖頭,“綿綿,他們會認為你嫌少。這件事既然已經有定論,最好不要再起波折。”
“不管多少錢,在我心裡都無法和我的家傳寶玉相比。”海綿垂放在桌下的手緊緊攥著裙襬,掌心飛快濡溼,說話卻越來越流利。
“我……不想要錢,我想要一塊羊脂白玉……重新把貔貅雕刻出來。雖然我的玉永遠的離開了我,但有個替代品也是好的。”海綿說著這話,卻想到了自己的過去。已逝的那些光陰、那些美好心情、繽紛往事和後來痛徹心魂的傷害卻是什麼也無法代替、無法彌補的。
“如果向莫仲懿提出這個要求,那個愛面子又小心眼的男人肯定以為你在打他的臉。現在整個默城誰不知道,他拿來當定婚禮物的玉美人雕像成了殘品?”道叔語氣淡漠,不滿之意已讓諸多深知他表情音調的幾人有所察覺。
愛面子又小心眼。原來在外人眼裡,自己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