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敗壞的喝罵和東西掉地上唏哩嘩啦的聲音。
“三執事,我想去看看怎麼回事,您自己坐會兒好嗎?”這位明眸皓齒的漂亮姑娘貌似恭敬地對海綿說。
“去吧。”海綿本來想一起跟去看看發生什麼事了,不過瞥見大廳幾扇門裡都有人探頭探腦。她改了主意。海紗才是這裡的正經管事人,她冒然插手不太好。
不過,也不用她們過去瞧,那個包廂的門轟然一聲被從裡面踢開。隨即一個男人衝出來,還嗑嗑絆絆大聲嚷嚷著:“人……呢?有管事的……沒有?媽……的,給老……子滾出個……會喘氣的……來……”
瞧著這年輕男人穿得人模狗樣,說的話卻這樣難聽。那位女員工迎上去,陪笑說:“這位先生,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到您的?”
這男人西裝抓在手裡,上衣襯衫釦子解開了好幾個,領帶也歪在一旁。他面色潮紅,滿口的酒氣,走起路來歪歪斜斜,看人時的眼神也恍惚不定。他左頰上有一道斜長紅印,看上去像是指痕。
這時候,從演出大廳的門口衝進來好幾個人,其中有兩名保安。而那扇被踹開的門裡,也走出了一名還穿著月白色深衣演出服的少女。她一臉的淚痕,手捂著半邊俏臉,瞪著那男人的眼裡滿是憤怒和委屈。
“先生,您是否需要一個房間休息一會兒?”外面進來的人裡,一名身穿領班制服的年輕女人客氣上前相問,還殷勤地扶住了這名還打著酒嗝的客人。
“房……間?行啊,不過老子要……她陪著!”這個醉鬼扭頭伸手指向從包廂裡出來的深衣少女,近乎獰笑著說,“這妞居然……敢撓老子,老子……要給她點……顏色……看看……非弄死她不可……”,他又打了個酒嗝,臭味兒頂風八百里。
“怎麼回事?小秋你怎麼能對客人動手?”領班皺著眉,陰沉著臉說,“還不快給客人道歉!”
“我拒絕了他,他還對我動手動腳要非禮我!”深衣少女小秋也是牙尖嘴利的主兒,不客氣地反駁說,“我都說了我們海天園不提供特殊服務,他偏不信。我要叫保安,他就來拉我!齊姐,這種客人,我們海天園不是不歡迎嘛?!”
領班齊姐剛要說什麼,眼睛一轉看見了安靜站在不遠處的海綿,突然笑顏如花對醉客說:“真是巧了,咱們海天園的三執事正巧到曼舞樓協助二執事工作。先生,不如您直接向她反映問題?”
正文 第十二章 強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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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綿早先就聽說過有些客人會對海天園的員工提出一些讓人難堪的特殊服務要求。只是她在跟隨海緞學習的那個星期並沒有碰上,安全部麼……倒是有女客打著各種旗號來找衛修和另外幾名英俊保安的。
今天不管湊巧還是這種情況一直存在,海綿偏生撞著了。那位領班把話一說,在場所有輕歌曼舞樓的員工都刷拉讓出一條路,直接讓那名年輕醉客對上了海綿。
“三……執事?”醉客歪歪斜斜倚著欄杆坐著,醉眼惺忪地望向海綿,大著舌頭說,“從哪個犄角旮……旯跑出這麼個……東西?紗……紗呢……叫紗紗……出來……”
四周員工們的目光不時落在自己身上,海綿微蹙的眉頭緩緩鬆開,邁步走近眾人。“這位先生您好,我是海天園新任的三執事海綿。歡迎你到海天園來。”海綿客氣地打招呼。
醉客斜眼盯著海綿,忽然站起身猛地湊到她面前,嬉笑著說:“是個……雛……兒,長得……馬馬……虎虎……要不,”他伸手就去抓海綿的手腕,滿口酒氣直直噴出來,陰笑著說,“你……來……陪……老子。”
酒醉的人動作遲緩,力氣卻挺大。海綿甚至聽見了對方揮舞手臂時帶起的風聲,她後退一步避開了醉客的祿山之爪。然而方才還小意扶著這名醉客的領班忽然伸手托住了醉客歪斜的身體,醉客一踉蹌,向海綿越發逼近。
“唉呀,先生您小心著點兒,千萬別摔了。”領班大驚小怪地嚷嚷。海綿身後不知何時站了幾名員工。無巧不巧地堵住了她的路,她再無可退。
不過好在,此時還有安全部的兩名保安就在近旁。海綿剛才瞧著他們有點眼熟。就是不知姓名。而這兩名保安顯然都認得海綿,其中年紀稍大的一人上前兩步輕鬆鉗制住了醉客,年輕的小夥子則越過攔住海綿退路的曼舞樓員工站到了她身後。
年長保安的眼睛死死盯住領班。卻笑吟吟地說:“朱少醉得實在厲害,還是我來扶著他。齊領班。你最好把二執事請過來。三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