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底站在了崩潰的邊緣。
從來沒有一刻,死亡距離他如此的近,眼睜睜看著他老爹被別人幹掉,他竟然提不起來一點兒憤怒之情,他所能夠感受到的,就只是那鋪天蓋地襲來的絕望,壓抑!
此地位於市郊,就算有槍聲,也沒有引起多少人注意。這世上每時每刻都在死人,死一個人對於整個世界而言,不算什麼大事兒。
葉歡抱著重傷的周玉蘭,急匆匆跑下樓,想要將周玉蘭趕緊送進去醫院治療,雖然她生機未絕,但是腿上流逝的鮮血卻非常多,葉歡手中也沒有任何醫藥裝置,無法給其實施現場療傷。
但是,葉歡剛剛走出大樓,就被一群人給攔住了。此時已經是凌晨十分,接著微弱的光芒,可以看清楚這些人身上穿著的,都是寬鬆的武士服,手中捂著的武士刀,在昏暗的光芒下,竟然閃爍著耀眼的光芒,這一切的一切,無一不證明著,眼前這一群人是東瀛忍者!
為首一人說道:“葉歡留下,其餘人統統離去,十分鐘後,我們將出手清場,一個不留!”
話音非常冷,這不是一個談判的口吻,就是一個冷冰冰的“刺殺演講”,雖然很冷,但終究還是留了一線,給“無辜者”留下一個逃命的時間,除了葉歡之外,所有人都可以算成是無辜者。
他這種仁慈說是鱷魚的眼淚也不為過,但至少他是一隻懂得落淚的鱷魚,並不是每一隻鱷魚都會在吃掉獵物之前落下眼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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