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苗子,這要包裝包裝準能紅。
於是這位家長就直接找到了學校,一見星夜大喜,這根本不用費用包裝就是個偶像歌手嗎,當下就跟星夜發出了邀請,承諾有專業人士幫她策劃包裝,一年內出唱片,兩年躋身國內一線女歌星行列,如果是別的女孩恐怕早就被忽悠的找不到北了。星夜卻想也不想的拒絕了,自己從沒有想過往歌唱方面發展,文藝圈的水太深了,還是不要去試的好,自己的目標很明確,考上所好大學,圓母女兩代人的夢想,在不影響上學的前題下,掙點小錢花花,讓自己與家人的生活更舒適些。
那經理人估計也是沒有人這樣拒絕過他伸出的橄欖枝,十分詫異,於是又多次來規勸星夜,見星夜不改口,就想搞迂迴政策見她的父母,你個小姑娘大概還不知道成名能帶來多少的名利好處,你父母是成年人總會明白的吧!
星夜也是被他搞煩了,自己說了多遍沒興趣,他還提出要見自己父母,當下不客氣的說:“我父母都去世了,你要見他們恐怕還要等很長一段時間,我估計你是等不了了。”
最後還是舅媽梁慧茹出面,明確拒絕了那位經理人,才平息了這件事情。
星夜很後悔,當初就不應該答應楚媛媛她們錄歌,搞的自己的生活變得一團糟,這下連自己是孤兒寄居在舅舅家的事人們也知道了,又給人們的八卦添了談資。
可星夜美女加才女的名號也叫響了,甚至有人說四位校花可以退位了,星夜是一枝獨秀,豔壓四方。
星夜在學校恨不得每天帶著口罩,沒有認出來最好了,哪知回到家中也是不安心。
舅媽獻寶似的把自己的文章給舅舅看了,就那個週末他那忙碌的舅舅特意抽時間回來看她,與她在書房裡好一頓聊。
聊的內容自然就是星夜寫的那些東西,其實星夜前世對經濟政治都不關心,她所知道的無一不是國家已經大力實施的並很成功的策論,而且很多都是隻知道個皮毛,說過大概還可以,可是外行人看門道,人家內行人一看就能領會,星夜她舅舅也是從政多年,常年與這些政治呀,發展呀之類的打交道,每天想的乾的就是這個,所以星夜簡單一描畫,他就總能從中領悟到一些東西。
星夜也是每名話斟酌再斟酌後才說的,還不敢多說唯恐被舅舅聽出點什麼異常來,這樣倒是不讓於忠良起疑了,因為星夜的話多是很空的,很雜的,很多還很幼稚的,讓他認為星夜就是心思細膩些,對政治也敏感些。如果星夜上來就誇誇而談,什麼都講得頭頭是道的,那反而讓人看著反常了。
就這樣也讓於忠良讚歎妹妹生了個好女兒,每到週末儘量抽時間回來,漸漸的發現那些讓自己頭疼的國有企業倒閉呀,下崗工人安置不著邊際的話孩子話,可是要是自己靜下心來回憶星夜幼稚的話語,總能得到些啟發,讓事情變得更明朗。
星夜的生日是陽曆的十一月八日,這一天恰好是立冬,星夜沒想要過什麼生日,自家也沒這個習慣,一般過生日的都是老人,小孩子嗎吃頓麵條就好了,可偏偏有人記得她的生日,就是家洛了,因為他的生日就和星夜差幾天。
“怎麼樣?我送你的生日禮物,還滿意吧?”家洛一臉的得意,彷彿就等著星夜誇讚他呢。
星夜哭笑不得的指著牆邊蹲著的三個人問道:“你說的生日禮物不會就是他們吧?”
趙甲三人抱頭蹲在牆邊,細看下不難發現臉上的青腫。
“是呀!就是欺負你的那三個人,”家洛不解,怎麼星夜看見他們不高興呢,自己今天好不容易逮到他們,見到他們時自己可是兩眼直放光的,有同行的籃球隊隊友為證。
“我要他們三人幹什麼?又不能用又不能吃,”星夜看看他們臉上的傷,忍不住說:“難道要回來給他們付醫藥費嗎?”
“這”家洛撓頭,自己剛才很興奮的,怎麼星夜兩句話就讓自己覺得做錯了呢,“你去踢他們兩腳出出氣也好呀。”
“我才沒那麼野蠻呢!快讓他們走吧,一會兒家凱來了又要聽他嘮叨。”星夜說道。
家洛縮縮頭,光顧著出氣了,忘了這事還瞞著哥哥呢,忙走過去,兩句打發了被打蒙的三人。
星夜看他們慌慌張張的離開,就為他們不值,這三個倒黴蛋,先是被林彥收拾了頓,歇了一星期,來上學了,又被憋了幾天的家洛逮到,家洛雖然沒有林彥的好身手,可是有一幫唯恐天下不亂的朋友,於是三人又被一頓胖揍,都高三了,偏偏不知道珍惜學習機會。
“本來是想給你出出氣的,”家洛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