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呀?”上了車星夜才顧的上問。
“是他弟弟天慶那小子來的電話,慌里慌張的也說不清楚,只說是跟人起衝突了,在市醫院呢,這小子不敢跟他家裡聯絡,不知怎麼找到了我們。”家凱也不是很清楚。
“不知道傷得重不重?”星夜自語道。
“別擔心,要是有危險的話還不知會他家裡呀,不想告訴家裡就是問題不大。”家凱安慰星夜。
兩人嘆氣,郝天陽那樣的性格怎麼會跟人衝突呢,怕是受他弟妹連累了。
兩人下車直奔急診區,就看見郝天舒一個人低頭坐在走廊椅子上,旁邊還有兩個警察,卻沒有郝天陽與郝天慶。
“天舒,天陽呢?到底怎麼回事?”家凱問道。
郝天舒抬頭看是星夜與家凱,問道:“你們怎麼來了?”
“是天慶打的電話。”家凱回答道。
“那個膽小鬼,混蛋,看見有事自己就先跑了。”郝天舒聽見郝天慶的名字一臉的憤怒。
“天陽呢?到底怎麼樣了?”家凱急問。
“不知道,進裡面去了。”郝天舒一指對面的急救室,看似很隨意的道。
家凱看郝天舒臉上沒有一點擔憂的神色,搖頭嘆氣,邁步就要往急救室去。在門口被護士攔住了,不讓隨便進的,那兩個警察也上前盤問。
“你和傷者郝天陽什麼關係?”一個警察問道,另一個坐著記錄。
“我們是大學同學。”
“今天你們在一起嗎?”
“今晚我們是九點多分開的,我。。。。。。”
家凱回答著警察的盤問,星夜坐在了郝天舒身邊,郝天舒看了看她沒說話,可是星夜看到她的嘴角輕微的抖動,手也無意識的攥成了拳,她肯定不像面上顯露的這樣無所謂,她也在擔心害怕。
不遠處靠窗的地方,或坐或站了三個年輕人,有兩個臉上帶著明顯的抓傷,一個個目光看過來都帶著不善,估計要不是顧及警察在早就撲過來了。
家凱瞥了眼那三個年輕人,看見星夜擔心的目光,安慰說道:“不要緊,警察說都是些外傷。”
“天舒,是你先過去打破人家的頭,人家才還手的對吧?為什麼?那人都沒理你們呀?”家凱問不語的郝天舒。
星夜一愣,竟會是天舒先動的手,還是無緣無故的,不由看向郝天舒。
“我看他不順眼,不行嗎?”郝天舒還是一臉的不忿。
“行,當然行,可是你看你哥也不順眼是嗎?還是你認為,人家就讓你白砸了不會還手?”家凱氣憤的說。
郝天舒不說話了。
家凱看她的樣子,也覺得跟她說不到一起,乾脆也坐在椅子上,等郝天陽的訊息吧。
“人呢?在哪”伴著一陣腳步聲,一對中年男女急走了進來。
“小志呢?我的兒呀?你在哪呢?”那女人一路哭嚷著,那三個年輕人都迎了上去,警察看是傷者父母,也上去講解。
星夜看他們邊說邊往自己這面指,那女人的聲音又嚷上了,“天法無天了,你們還不把兇手逮起來,我兒子要有什麼好歹,我跟你們沒完。”
“天舒,是不是也要通知伯父伯母一聲呀?你還未成年吧?”星夜看對方不會善罷甘休的,鬧起來就不是自己與家凱能管的了。
“不用,有什麼事我自己頂著,連累不了別人。”郝天舒態度堅決的說道。
家凱看她的態度更生氣了,這事是你說頂就能行的嗎,不客氣的說:“說什麼不連累別人,你已經連累你哥了,不是他擋在你前面,現在裡面躺著的就是你了。”
郝天舒依舊嘴硬道:“我又沒求他,是他自己願意的。”
家凱扭過頭去,不想理她。
治療室的門開啟了,家凱星夜都站了起來,出來的卻不是天陽,是一個頭纏著繃帶的年輕人,被護士醫生用輪椅推了出來,這就是被郝天舒拿酒瓶砸破頭的倒黴鬼。
“哎喲,我的兒呀,你怎麼傷成這樣呀!快讓媽看看,還認得媽媽吧?”那中年夫婦都圍了上來,兒一聲肉一聲的哭了起來。
“媽呀”那小子也跟著嚎起來,“你兒子讓人欺負慘了呀!”
“你們是他家長是嗎?頭部縫了八針,有些輕微腦震盪,問題不大,再觀察看看就行了。”跟出來的醫生說道。
“還有腦震盪呀?我的兒呀,是哪個挨千刀的下這樣的狠手呀?把我兒子傷成這樣,我決饒不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