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樣的信任?!
我無話可說,因為我的心在不停的抽搐,
我看著他,為什麼還是走到了今天這一步,在我們都那麼努力了之後,難道一切真的不可改變,難道琴兒當初的那個誓言就那麼難以打破嗎?!尉遲風,你我真的沒有第二條路可以走了嗎?!
他那把劍還在他的手裡,我看著那把劍,“真的要殺我嗎?”
他眼中一痛,“如果你從我手裡拿到這把劍也同樣可以殺了我。”
我盯著那把劍,劍身發著耀眼的黃光,劍魂此刻是否在劍身中興奮狂笑,他以前說過的預言終於實現在它的面前,尉遲風,我跟你正邪難分,愛恨難明,終究不能兩全。現在證明你依然正氣凜然,那麼邪的那個必然是我。想到此處,我不禁冷笑了,這個就叫做命運?!
尉遲風看著我臉上的冷笑,眼神暗了,劍卻更亮了,我跟他遙遙相望,曾經他離我那麼近,現在又一次變得遙不可及。我跟他,也許只能這樣到盡頭。
如果真的是命運,那麼就迎接它的到來吧,我閉上雙眼,琴兒和白髮交替著在我腦海中出現,雖然現在她們已經無聲,但我知道她們已經深埋在我的骨髓和靈魂當中,就象她們的愛恨一樣,這是不可逃避的。既然不可逃避,就只有面對,如果我跟尉遲風的生死相見必須出現,那麼就出現吧,如果我跟尉遲風任何一個人的死,真的能結束這一切的痛苦,那麼就死吧。
琴兒、白髮,歐陽喻會帶著你們的仇、你們的愛跟尉遲風進行這最後一戰,不管誰生誰死,你們都能了卻心願了吧。
似乎在回應我的話,我的身體之內再一次熱起來,雙掌隱隱出現發麻的感覺,我抬起雙手,那掌心中已經開始發紅,然後,一道紅色的光劍出現在我的手裡,我握住它,自己慢慢的走向尉遲風,也許我跟他就這隻能是這樣,我們的緣份也只能是這樣!
尉遲風的眼神更冷了,比這冬天的寒冰更能凍人。我的心還是在痛,在他那冷漠凌厲的目光下,不管這種痛是來自琴兒和白髮,還是來自我本身,都已經讓我苦不堪言。
我迎上去,揮下手裡的紅劍,劍到他跟前,他眼皮都沒有眨一下,就抬起手裡的長劍,兩劍相遇劃下了火花,我抬起腳一腳踢向他的肚子,把他踢退了一步,尉遲風一皺眉,手上長劍一揮,發出一道金光,一劍象我刺來,我側身過後,長劍削掉了我的頭髮,我臉上一涼,已經被劃開了一條淺淺的血痕,我已經不知道這血痕是否在痛,但心中卻在此時升起了幾許怨恨,這怨恨帶動著手裡的光劍更是紅光大勝,我怒吼了一聲,向尉遲風手裡的劍砍去,只聽“當!”的一聲巨響,兩劍相撞,我手指發麻,紅色光劍脫手而出,尉遲風拿劍一劈,紅劍立刻被打散,然後,他的劍再一劈過來,我向後一躍,向上騰起,風聲帶動著我整個人騰到半空,我兩手平舉,陰森的毒劍再次出現在我的手裡,發著兩團暗黑的光芒,尉遲風站在下面,仰頭看到我手裡的毒劍,緊皺著眉頭,向上一躍,瞬間跳到我面前,我急忙兩手向他面前揮去,他手舞劍花擋開這細密的黑劍,然後,一掌向我拍過來,這一掌直逼得我向後退開,但他手掌卻未發力,我抬頭盯著他,雙手黑光一閃,手裡的陰氣立刻向他擊去,他一驚,向後一個翻身直落下去,我見機不可失,再手上發力,幻出另一紅色光劍,向他直衝下去,尉遲風先行落地,見我光劍從頭頂刺來,揚起手裡的劍,向上一揮,我手裡幻成的光劍再次被他打散,我下墜之勢在光劍消失之後並未減緩,尉遲風的劍還未收回,我一聲尖叫,撞進了他的劍鋒之中!利劍瞬間穿過了我的肩膀!
尉遲風臉色一變,我身上一陣巨痛,肩膀上的血立刻向外湧了出來,順著劍鋒向下流到了尉遲風的手中。
他伸手接住我,神情中有一閃而過的慌亂。我奮力的推開他,那把劍還在他手中,我向後一退,那劍鋒便從我身體中抽了出來,又是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
這種疼痛又把以前的種種重新引入到我的腦海中,琴兒身心的痛苦,白髮不可收拾的怨恨!還有現在尉遲風的無情!
我摸著肩膀上的血,臉色越發的蒼白,但身上的仇恨和怨氣卻開始越燒越旺!,我整個身體周圍無名的吹起了陣陰風,帶著我蒼白的臉色和蒼白的頭髮在這陣陰風中開始震動,一旁小河中的水也在這陣陰風中起了陣陣的波瀾,天地瞬間變得更加的陰沉!
我已經動用了我全部身體中白髮的力量!
尉遲風,歐陽喻不想入魔,可是我現在已經不再受自己控制了,就象當初白髮向命運妥協,歐陽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