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這個斑目一角,還真是一個可愛的人呢。”
“是啊,天真率直,卻天生喜愛戰鬥,”北歸辰月不由的感嘆,“不,應該說,他們本來就是為了痛快的戰鬥而生的。最後,再找個適合的對手,來埋葬自己——其實對於一個武者來說,這是一種很理想的死法了。”
“又在胡說什麼。”碎蜂嬌嗔一聲,隨即又用輕柔的聲音說,“平平安安的活下去,那才是真的。”
北歸辰月微笑著著目光投向這個纖細的女孩,卻發現碎蜂早已先知先覺的把頭扭到了一邊,北歸辰月無法看到她的表情。
只是那一抹紅暈,卻已經悄悄的爬上了碎蜂晶瑩的耳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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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隊長們的不斷勸說下,朽木銀鈴終於有些動搖了,在艱難的思想鬥爭後,銀鈴還是接受了白哉的建議,見了緋真一面。僅是這一面,竟讓銀鈴動搖的心堅定了起來。這個女孩,已經配得上白哉了……
朽木銀鈴嘆了口氣。罷了罷了,兒孫自有兒孫福。小輩們的事,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終於,朽木白哉的婚禮,就被定在三個月後。
由於緋真沒有長輩,朽木白哉只好拉北歸辰月來作為女方家長——屍魂界也擺脫不了跪拜家長這個傳統禮儀,以白哉的自尊心來說,也就只有北歸辰月他才能勉強拜一拜了——好歹那也是他老師啊。
“小白哉,恭喜你如願以償了。”北歸辰月笑嘻嘻的拍了拍白哉的肩膀,然後目光投向了白哉身後用感激的目光看向自己的柔弱女子,“喲,這就是緋真嗎?”
“嗯。緋真聽白哉說了北歸大人的大恩大德,緋真無以為報……”緋真輕輕的彎下腰,眼中有淚光閃動,嬌小的身軀也輕微的顫抖著。
北歸辰月擺了擺手打斷了緋真的話,笑嘻嘻的一手摟住白哉,一手摟住緋真。白哉早已習慣自己老師的怪異舉動,只是無奈的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