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先四個月吧,等到聖誕節的時候我再回來。”幸終打了一個飽嗝說道。
“四個月太長了!四天還差不多,公司可不會白養你。”嚴英白眼道。
“好了,就四個月,你已經很有錢了,別把錢看得太重。”幸終拍了拍嚴英的背說道。
“那我給你安排你在東京的solo活動吧。”嚴英淡淡地說道。
“巴嘎雅鹿,你真是冥頑不靈。”幸終點了一根菸抽了起來。
“F*k,你竟然用日語罵我!”嚴英拍了一把幸終的頭。
這時,幸終的手機來了一條簡訊:“啊,司機來接我了,那我先走了哦,各位。”
就在幸終起身前,他湊到璃夏的耳邊輕聲呢喃道:“我知道你是誰,但我不想你再做傻事,我已經放手了。那麼,我先走了,你保重……”
聽到這句話的璃夏頓時淚流滿面:“謝謝你的成全。”
這時,彌生從廁所回來,在門口遇到幸終,幸終拍了一把彌生的肩膀:“好好守護他,我回日本了……”
“謝謝你的成全。”彌生感激地說道。
“巴嘎,兩個人就這麼心有靈犀嗎?連說出來的話都一模一樣,還真是讓人羨慕嫉妒恨啊……”幸終感慨地說著,坐上了車,消失在夜色中……
幸終的車剛開走,來接嚴英的車也後腳到達了。嚴英跌跌撞撞地從裡面走出來,一個不小心差點跌倒,還好彌生眼疾手快接住。
“我說你這個小子,明明喝得比誰都多,怎麼還不會醉呢?”嚴英帶著些許怒氣說道。
“我是千杯不醉啊,嚴英!”彌生得意地說道。
“可惡的千杯不醉!”嚴英顫顫巍巍地朝車門走去。
“其實……你早就知道他是誰了吧?為什麼不及時告訴我?”彌生突然問道。
嚴英停下了腳步,迴轉身笑道:“這種事情當然要自己發現才寶貴啊,白痴。”
彌生笑了:“我還真是白痴啊……”
“好了,我先走了,你也早點回去,明天上班別遲到啊。”嚴英揮了揮手鑽進了車裡,又一輛車消失在遠處的黑夜中……
當彌生走進屋內的時候,發現璃夏已經趴在桌子上睡著了,他的嘴角露出會心一笑,他摸著璃夏的長髮說道:
頭髮已經長回來了呢,其實……我早就被你的長髮緊緊纏繞,無法掙脫了……
璃夏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卻發現眼前是一片星海,燦爛的星空彷彿置身於銀河宇宙般。
“這是哪裡?”璃夏開口問道。
“你醒了?”一旁的彌生說道。
璃夏這才發現自己坐在彌生敞篷車內的副駕駛座上,不遠處傳來讓人心靜平和的海浪聲,一陣晚風出來,夾雜著大海的氣味。
“怎麼我會在這?”璃夏納悶道。
“喜歡嗎,這個地方?”彌生問道。
“嗯,感覺整個人都平和了。”璃夏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有個秘密想告訴你。”彌生帶著一絲神秘感微笑道。
“秘密?”
“嗯,其實在東京的仙樂斯酒吧第一次見到你之後,我就連夜去了一家紋身店,我在自己的腰椎那個地方紋了一個名字。”彌生看著璃夏說道。
“什麼名字?”璃夏回望著彌生。
“Ray。”彌生說完,突然湊近璃夏,“我現在好想吻你。”
話音剛落,彌生的嘴唇已經迎上,溼潤的舌頭鑽入璃夏的口中,嫻熟地火熱地吸吮著,而他得到的是更加猛烈的回應,兩條軟舌交纏得難捨難分,互換甘甜。
這時,彌生看了一眼天邊的彎月:“琉夏,你看,是下弦月。下弦月只在日出黎明前才會出現,看來黎明快要到來了!”
“你剛剛叫我什麼?”
“就是我紋身上的名字啊。”
話音剛落,彌生一腳跨了副駕駛座上,放倒靠背,將琉夏壓在靠背上,他深情地注視著琉夏,將他緊緊摟入懷中,兩幅身體之間像被抽掉了空氣般緊貼在一起,唇舌再次相交,渴望地相互索求著。
“嗯……彌生……”唇邊撲滿了彌生的味道的琉夏嬌喘起來,而他的左手已被彌生按住,指指相扣。
而在另一邊,彌生的右手早已伸入琉夏的上衣,尋找著那兩處變硬的凸起。
“嗯……啊……”琉夏不禁又發出了陣陣嬌喘。
彌生湊近琉夏的耳垂,輕聲說道:“琉夏,我忍的時間太久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