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發現原來只要透過吸收死去的人原來用過器物上附著的陰煞,還可以知道死去的人更多的資訊。哪按推理,只要是人用過的器物,上面都有這個人留下的氣息,只要透過這個氣息的預測就可知原來主人的情況。
沒想到文王八卦的預測在自己的身上還多了這樣一項功能,就是老道在向自己的講解中也沒有說到這項功能。
原來宋月明在陽世親人的生活還是很悲殘,雖然兒子在前線為國捐軀,但父親卻久臥病床,得不到一點社會特別的關照。生死各一方,無論陽世的人還是陰間的魂都不安,才會預測出這樣一個請願的條幅,看來也要安撫一下陽世宋月明的親人才能平憤。
“劉縣長,你這個戰友的家裡不僅生活貧困,而且還有人病臥在床需要人照顧,當地的政府也沒有很好的優待烈士家屬啊?”
高風也想和劉縣長一起幫幫烈士的家屬。
“宋月明家裡是非常貧困,但還有人臥病在床就不是很清楚,以前只知他的父親有病,只是不知現在怎樣了?
至於政府對烈士家屬的照顧,就拿我們這個地方來說已是盡力所能了,軍總政治部還下達過專門的檔案要對自衛反擊戰的烈屬要特別的優待。不知宋月明原所在地對烈士家屬的優待有沒有落實。”
噢……說到這裡劉縣長又忽然想起了什麼?
44戰友(下)
44戰友(下)
“我作為宋月明的戰友也是上級,因為他家裡的特殊情況,我也去過信專門問過有關部門,得到的回覆是已經有大領導的特別關照,讓我就不用操心了。”劉縣長繼續娓娓道來,“當時我心中也有疑惑,他哪來什麼大領導特別的關照?但是兩地相距也有上千裡的路程,自己一個副縣長在縣裡還算是個人物,如果出了省還算是什麼官嗎?覺得一時也沒有能力去解決這事情,只有放一放,以後也就再沒去想這件事了。”
“沒有得到應有的優撫?大領導的關照?”說到這裡劉縣長的情緒有點兒激動起來,“不會是這個老不死的傢伙搞的鬼吧?是!就是他。我連隊裡一個戰士——藍揚的爸爸。這事要說起來就長了。”
劉縣長說到這裡停頓了下來,望了一眼高風,差不多是詢問可不可以繼續講吓去的意思,看到高風入神的聽著就繼續的講了下去。
藍揚本來不是我連隊的戰士,他原來是一名通訊兵,按規定他是一定要上戰場的。因為那個時候沒現代通訊,瞭解戰場上的情況顯得尤其重要,通訊兵也是非常短缺,他還是一個幹部。當他的老子藍慰風得到他所在的連隊一定要上戰場時,就利用了他手中的一切關係把他弄到了我們的連隊,因為我們連隊上戰場的可能性非常小。為了不用上戰場就是來我們連做一個普通的戰士,他也是非常樂意。
但命運就是這樣愛捉弄人,他一個驕生慣養的*來到我們連和其他來自平民百姓的子弟兵就是格格不入。他想做一個逃兵,其他的戰友就偏偏讓他當不成這個逃兵,其他的人個個都咬破手指寫下血書要求上戰場。面對這種情況就是他的老子也是欲哭無淚,他只有咬咬牙也請願上戰場顯示自己的姿態吧!否則後以要想有仕途根本就不可能,只能到戰場上去碰碰運氣了,看能不能到戰場撈些資本回來。沒想到上級看到這一連隊的戰士參戰之心這樣堅決,還選了這個連作為衝鋒在前的尖刀連。
在一次戰鬥中宋月明和藍揚分在了一個組,在一個高地上堅守陣地時因為缺水,一組戰士實在是因為焦渴難耐,每個人都在堅守最後一分的耐力。就在這時,藍揚思想出現了動搖不顧連隊的規定私自下山找水。
宋月明看到藍揚不顧阻攔私自下山找水人已走遠,就跟在面作掩護,沒想到還沒有找到水就碰上了敵人。
就在這時宋月明已經追上了,看到了前面有三個一夥的敵人,趕緊拿出藏在身上的手榴彈,沒想到這個手榴彈是個嗅彈,投出去了不能引爆,他和藍揚就輕易的倒在了敵人的槍口下。
事後為了給這兩位戰士是否評烈士時出現了很大的爭議,按規定他們兩個在戰場上違反紀律的戰士是不能評烈士的,這次藍揚的老子藍慰風又使出了他的神通廣大,把藍揚和宋月明說成是為了連隊戰士的生命才下山去找水的,他們兩就順理評上了烈士。這樣連隊裡犧牲的所有戰士都評上了烈士,不敢怎樣劉志剛作為這個連隊的連長心裡也感到了一絲的欣慰。
但是藍慰風對於宋月明這位前去掩護兒子的人卻是感冒不已,就是這個掩護的人不得力,為什麼出行前不好好檢查一下帶在身上的手榴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