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舞廳裡都是揉抱在一起蹭來蹭去,那不會難受的要死嗎?聽說也你進過到裡面,說來聽聽?要不掙了鈔也帶大家去難受一次?”
“難受你小子還去啊!回家去侍候好自家媳婦吧!”
哪個時候不時興按摩、泡澡,但舞廳卻是遍地開花,就是小縣城也不下十來家。
馬木頭不會跳舞,也沒有那個雅興,就如那小子說的,吊在那裡難受的要死。但為了張科長這尊大神,就霍了出去。真是難受的要死,馬木頭花了一疊厚厚的“大團結”,和張科長兩人帶了兩個舞伴小姐,在一個小旅店解決了。
張科長能和他稱兄道弟,還不是在他身上下了大本錢,不然人家一個國家幹部和一個生意人能扯到一起嗎?
張科長押了自己的車,在賣了古樟後叫自己去縣裡領車,張科長沒有提出要罰款,只是把古樟沒收了。
馬木頭心裡很感激張科長,古樟沒收了對他是小事,幫老道運貸,這個既然是禁運物,不能送到目的地就不能怪他了。他的車在縣局裡押了近一個星期,這個誤工費不找老道理論就算便宜了他。
為了感謝張科長,也為以後的生意找一個靠山,馬木頭就想和他套近。
對於馬木頭來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