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外環,所以在轉動過後,首先發現的必然就是城門消失。
但隨後咱們便深入城中,和那幾只乾屍血妖打了起來。在此期間,城中的三環地面依舊在默默轉動,而由於中環和外環的轉速不同,便因此出現了錯位的情況。咱們倆在炸碎那兩隻血妖之後所撞上的牆壁,應該就是中環上的房子,那時城中的道路已經節節錯開,出現在道路中間的自然就是中環的房子。
再到後來,咱們居住在了一間古宅裡面,那古宅應該屬於中環的地面。一夜過後,外環因為轉速過慢,所以就出現了更大的距離差,而那時恰好趕上了內環的道路與中環接軌,因此咱們便遇到了後面無路而前方有路的狀況。
不知當初這城市的設計者是出於什麼目的,為什麼要把好端端的一個都城弄得如此複雜,單單是旋轉這一項就足夠讓人驚歎不已的了,但這還不夠,居然還要弄出轉速不同的三層環形,好像是生怕別人參透了其中的機密似的。如果不是我們鬼使神差的發現了這個所在,恐怕到現在還在那迷城裡來回轉圈呢。
王子聽完我的解釋連聲讚歎,他拍著我的肩膀笑道:“成啊老謝,你現在這分析能力可真是越來越高了啊。趕明兒咱忙活完了以後,咱哥兒仨還真能開一個偵探所什麼的。你負責分析研究,老胡負責具體行動,我當經紀人,拉買賣收錢的差事就歸我了。”說完他志得意滿地哈哈大笑,也不知道這孫子到底知不知道什麼叫害怕和憂慮。
我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閉嘴吧你,出不了三句就沒正經的。還開偵探所呢,先想想咱們有沒有命回去吧,成天儘想那些沒六的事兒。”
隨後我把臉一板,用手指了指丁一,對他招了招手讓他過來。
丁一知道早晚得被我訊問,當下也沒再遲疑,嘴角一咧,露出了一臉小人的奸笑,邁著碎步走到我的面前,還沒等我說話,他便搶先諂媚道:“謝老弟哇,真不是我誇你,你的腦子確實是太靈光了呀我跟你講啊……”
他還待繼續往下說,我忽然雙眼一瞪,掄圓了一巴掌扇了過去,登時就在他臉上留下了五個清晰的指印。
這一下出手又快又狠,並且丁一完全沒有料到我會突然動手,直打得他原地轉了一圈這才停下,雙手捂著臉頰滿是驚詫之色,一時不知是該笑還是該哭,竟傻呆呆地盯著我看得痴了。
我手指著橋下沉聲說道:“我最恨你這號靠蒙人吃飯的主,尤其是你這種給女人當槍使的,你丫還有點兒自尊心沒有?剛才橋底下是什麼模樣你也看見了吧?少字我現在給你三條路。第一,我們把你從這兒扔下去,讓你跟那些爛骨頭就伴兒。第二,你麻利兒的自己從這兒出去,是死是活看你自己造化。第三,你把你和高琳的所有事都老老實實的交代一遍,我要覺得你說的是真話,那我也不再難為你了,只要我們能從這兒出去,就一定把你也帶出去。你自己挑吧。”
這套話也就是嚇嚇他而已,為的就是讓他多說實話。像他這種奸猾之輩,又怎麼可能放著活路不走,偏選條死路留給自己呢?
果不其然,我話音剛落,丁一就立即回道:“謝小爺謝小爺我跟你們合作啦,我保證都說實話,你不用讓我選了呀。”說罷,他就把自己所知道的全盤都講了出來。
據丁一供述,他本名叫朱田良,原本就是一個耍嘴皮子的詐騙犯。他最拿手的就是偽裝,經常冒充個什麼學者、幹部、警察、企業家,甚至是法力無邊的道士。行騙的這些年裡,他雖然偶爾也被人差穿過,但憑著他過人的洞察力和反偵察能力,始終都沒落入法網。總之是打一槍換一個地方,日子過得倒也甚是悠哉。
數日前,他剛在烏魯木齊騙了一對老年夫婦,儘管所得不豐,但擔心被人舉報,他還是選擇離開此地,想先去南方避避風頭。
就在他即將登上火車之際,忽有兩個魁梧的壯漢將他抓了起來,架著他一路朝站外走去,最後把他塞進了一輛頗為豪華的小轎車裡。
丁一知道自己已經敗露,但他畢竟是經過常年曆練的老手,對於自己失手就擒這種事,其實早就有了相應的心理準備和應對之法。
他知道抓他的人不是警察,因為那兩個人沒有亮出證件,並且這二人均是西裝革履,穿著的十分講究,絕非警察的作風,估計是保鏢或打手之類的人物。
他這種老江湖自然知道不能和對方硬來,只能想辦法化解干戈,哪怕多賠些錢他也認了。於是他笑嘻嘻的好言相求,乞求對方放過自己,自己現在身上只有5萬現金,願意如數奉上,如果不夠,他一定想辦法再多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