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個叫劉三的倒有些手段,可惜他就一無權無勢的草民,翻不起什麼大浪,小王爺放心,趕明兒我就給他挑了臺子。讓他知道我們落日幫的厲害!”
一旁的魏書韻搖搖頭,道:“孫兄此話不妥啊,近來蘇文少爺和那店小二走的極近,怕我們一旦落日幫進入東城,就會引起他們飛鷹會的強烈不滿,這事還得從長計議才好!”
“魏老弟,你——”孫寶利有些不滿他在小王爺面前落自己的面子,哼哼道:“我都不怕,你怕什麼?難道我堂堂監御史的公子爺還怕他一個店小二不成?如此畏首畏尾何以成大事?”
趙成威點點頭,讚許道:“寶利說的不錯,畏首畏尾確實不是男子漢所為,書韻你顧慮太多。這樣吧,事情交給寶利處理,我們就不參與了。現在和蘇文扯明瞭,還不是時候,估計蘇文心知肚明也不好挑明罷了。”
魏書韻嘆了口氣,道:“小王爺,我聽說蘇文在福記入了乾股,要是我們真的動了他,恐怕就真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
“嗯?”趙成威眉毛一挑,沉吟半晌道:“書韻說的也有道理,先看看再說吧,反正現在我們不是為了賺銀子,只是想暫時穩住在東城的局面而已!”他本來就是個搖擺不定的主兒,內心優柔寡斷毫無主意,現在又聽魏書韻一說,也倒是有些道理。
孫寶利大眼一瞪,竟然說不出話來,堂堂一個小王爺出爾反爾。心中不由的忐忑不安,這樣的主子真是自己能依靠的嗎?
此時的劉三,哪裡知道一品齋的幕後老闆是那三個要命的紈絝,本來這臨淄郡東西兩城就是蘇文孫寶利等紈絝子弟博弈的場所,而他卻無意中捲入了這場紛爭。是福是禍,殊難斷料。
別看這些個王爺什麼的,分封在各地,都權勢滔天。其實壓根不是那麼回事。風光的背後,是無盡的窘迫。
大秦國祖制規定,凡是不被列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