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南背北之時也是你們飛黃騰達之日。”
“小王爺——”魏書韻呻吟著道:“我們並不怨恨,只是覺得無比屈辱居然讓一個鄉巴佬搞的這麼狼狽,我魏書韻發誓,這次我們栽了,下次書韻一定十倍百倍的奉還這一切,絕不辜負小王爺的期盼。”
“親者痛仇者快,也是我不願意看到地——”葉成威欣慰的點點頭,吩咐左右道:“你們把二位少爺抬回府去。順便把宮內賜下的金瘡藥帶上。讓二位少爺好好養傷。”說完端起了茶杯。
孫寶利和魏書韻急忙口中感謝。在一左一右的扶持下,蹣跚而去。
二人剛剛走遠,身後的屏風中走出一個人。那人身穿補服蛟袍,身材高大舉手投足間霸氣四射,似是蘊含著無上的威嚴。
“父王——”看到來人,葉成威急忙躬身行禮。
“嗯——”葉超然點點頭,語重心長的道:“這次立威,我兒做的不錯。但要講究手段,莫讓他們生了反感之心。”
“父王教訓的是,孩兒謹記在心。”葉成威道。
“做人難,做人上人更難啊,你要謹記帝王之術。現在朝野分成了四派。保皇派以上將軍田浩和丞相楊忠義為首;碩親王葉超飛卻有邊防猛將馮罡的大力支援;而忠勇王本身就是帶甲將軍,掌控數萬人馬。然本王卻只有一個血蓮教還未曾成氣候,只是拉攏了本地的郡丞監獄史一類的小官,上將軍田野依舊搖擺不定,守成易奪位難哪,要不皇兄也不會封我為安樂王了。”葉超然叮囑道。
“父王,孩兒一定盡力替父王分憂。”
“有些事情,本王不適合出面,你就代勞了吧。順便鍛鍊一下自己的能力,你弟弟和妹妹們沒有一個成器地,你是本王的唯一希望。還有就是現在臨淄郡被劉三這麼一搗騰,事情反而變得無比敏感了,一品齋那些個罈罈罐罐就不要了,還是回來吧。等我聯絡上了血蓮教再東山再起。”
“父王?”葉成威一聽說關了一品齋,有些肉痛,那可是自己好不容易打下的釘子。
“我知道你是怎麼想的。”葉超然笑眯眯的道:“不計較一城一地的得失,那才是英雄所為。不能為了一個小小的劉三就壞了全盤大計,若他在臨淄郡稍有損傷,不但我們發展起來的部屬會打入深淵,就連本王也要受到斥責。你明白了嗎?”
“孩兒明白,尊父王教誨!”葉成威咬了咬牙答應下來。
棋盤山,望明村。
一夥樹匠正在劉三等人的指揮下,把一棵棵花椒八角等香料樹,仔細的移植出來,栽種在村子裡。
“仔細點別弄壞了樹根,慢點,先用草繩把它們好好裹住。記住一定要帶著土。”劉三朝一個工匠吆喝著。
“三哥,喝點水。”小紅跑過來,仔細的給劉三擦拭著額頭的汗水,遞上一個茶杯。
“嘿嘿。謝謝老婆。”劉三胡亂抹了幾把汗,咕嘟幾聲把茶水喝掉,遞還給小紅,“你說雅兒讓把這些香料樹栽種在望明村裡,到底什麼意思?”
“笨蛋,”小紅嗔道:“你這個人呀,平時看著這麼聰明,怎麼關鍵時刻就犯渾?”
“怎麼了?”劉三摸不著頭腦,“我原本的意思是把這些樹全部移植到福記後宅的花園裡。那裡即清淨又方便。”
“嘻嘻,”小紅點了下劉三的腦袋:“要是採摘香料方便了,某些人約會倒是很困難咯!”
“什麼?”劉三一聽頓時來了精神,欣喜的攥著小紅的素手,“這麼說,你不生雅兒氣了?”
“哎——”小紅嘆了口氣,“還不是因為你,事情既然過去了。哪裡還有生氣的道理。現在一品齋也關門了,那個什麼落日幫也垮臺了。飛鷹會和福記一家獨大,都是你的功勞。蘇文少爺和大小姐都感激哩。”
“感激我?”劉三倒有些委屈,“這個雅兒,我都搬來半月了,那妮子也不來看看他老公,這哪裡算是感激,還有那個蘇文,這幾天居然也沒見到人影。”
“你呀,你一個大男人,不主動去追求,難道讓大小姐哭著喊著非你不嫁不可呀?”
說話的當口,“三哥,三哥。好訊息啊——”遠遠的,蘇文揮舞著一方香帕,浪浪而來。
希聿聿——
駿馬託著蘇文來到近前,響亮的打了個響鼻。蘇文翻身下馬,欣喜的對劉三道:“三哥,看我給你帶了什麼好東西?”
劉三接過蘇文塞在手裡的香帕,放正了仔細看去。只見上面寫著娟秀清麗的數個小楷字:聞君才高八斗,妾身不才,出得一聯,求君不吝相賜下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