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堪的回過頭來望著劉三,欲言又止。
劉三倒沒覺得有什麼不對,人人一張嘴,愛說什麼就說什麼吧,只要不是惡意的人身攻擊,自己懶得管理,倒是對康文念出的張騫有些悚然動容,這個張騫,莫非就是那個出使西域的張騫張子文?要是真是他的話,老子可發達了,丫的整個一個旅行家外交家兼職探險家啊。
劉三揮揮手道:“誰是張騫,出來讓我見見。”
在眾人的恥笑聲中,一個身材矮小,面貌醜陋的年輕人拍眾而出,在劉三面前站定,長長的做了揖,道:“草民張騫張子文見過殿下。”
劉三嗯了一聲,回禮道:“你叫張騫?多大了?哪裡人氏?”
張騫恭敬的道:“草民乃漢中郡固城人氏,今年二十三歲。”
劉三哦了一聲,道:“你說你膽子大,有什麼證據證明嗎?”
張騫道:“草民曾經在西域呆過幾年,最引以為榮的就是在三萬人混戰的戰場穿過從容自若,雖重傷而不怯懦而退。”
我擦…… 這傢伙,牛叉啊,居然敢穿越正在進行的戰場,眾人臉色各異,不再透著恥笑的神情,而是換上敬佩有加的神色,劉三也心中一動,道:“如果我給你提供足夠的金錢,你現在最想幹的事情是什麼?”
張騫眉毛一挑,奮然道:“瀏覽我大秦帝國的大好河山,想看看天的盡頭有什麼。”說完,似是才明白過來,這衣食住行,還得這位殿下提供,有些不好意思的補充道:“這些都是草民的痴心妄想而已,其實草民最大的特長就是好奇心,對什麼事情也有好奇心。”
劉三點了點頭,並沒有因為張騫的話語而恥笑,反而頷首道:“好奇心是一個人奮發向上的動力源泉。我聽說大秦的西方,還有數十數百的國家,那裡人以放牧為生,有日行千里的汗血寶馬,還有晶瑩如珍珠的甘甜葡萄,奇珍妙物數不勝數,那裡才是滿足一個人最大好奇心的地方。”
張騫聽的眼前一亮,雀躍道:“真的嗎?要是我有足夠的金錢,真想去西邊看看。”
劉三微微一笑,道:“看看也沒什麼打緊的,這個願望我可以滿足你。”
張騫牟然激動道:“殿下此話當真?”
劉三呵呵笑道:“當然是真的,不過足夠的金錢並不能保證你安全到達西域,反而有可能成為你喪命的根源。”
張騫雙手一拱,道:“單憑一張三寸不爛之舌,子文自問也能在西域趟上三四個來回不成問題。”
劉三笑道:“能言善辯,這是不是你的又一個專長。我可以提供你去西域的金錢和人員,但是我有一個要求。”
張騫眼前一亮,急忙道:“殿下請吩咐。”
劉三抬頭望天,雙眸中透著嚮往的神色,輕聲道:“把西域的汗血馬引入我大秦國,這是我唯一的要求。”
張騫轟然答道:“願立誓言,若事不成,張騫甘願客死異鄉!”
劉三呵呵一笑,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對你有信心,你可以去蘇文蘇管家處領取金錢和人員。做你喜歡做的事情,但別忘了你的任務。”
張騫高興的道:“殿下真的答應草民嗎?不怕草民卷著銀子逃跑嗎?”
劉三搖了搖頭,道:“比起你這種人才,錢財乃身為之外,送給你又如何?”
張騫沒想到劉三把他看得比金錢重要的多,感動的噗通一聲跪落塵埃,大聲道:“士為知己者死,子文誓言帶回汗血寶馬,敬獻在殿下面前。”
劉三扶起他來,道:“我相信你,一定行,去吧!”
極具誘惑力的鼓勵,當場讓張騫感動的稀里嘩啦,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讓人引著去了後堂。
“繼續念。”劉三瞥了康文一眼。
康文輕咳了一聲,道:“公輸武,乃魯國一代巧匠公輸班的九世孫,善於機關巧器。”
“公輸班?”劉三驚異的道:“是不是那個發明長鋸的魯班?”
康文點頭道:“正是。”
劉三急忙問道:“這個公輸武在哪裡,出來讓我見見!”
話語剛落,一個五十餘歲的乾瘦老頭,咳嗽著走了出來,沙啞著喉嚨道:“草民公輸武見過太子殿下。”
劉三一看,傻眼了,這也太老了吧。一看就是風燭殘年沒養老退休金才來這裡混口飯吃的,有些失望的道:“您老人家也來這裡啊,怎麼不在家安穩的教子弄孫,這個,咳咳咳……”
公輸武大聲道:“老朽雖老,但心卻依然年輕,老朽也有專長,難道殿下不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