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祁箬珝,“你怎麼都不著急?”
“著急。”祁箬珝淡淡說道。
“你著急?我就沒覺得你有一丁點兒著急!”伊梓離有氣的嚷道。
祁箬珝不搭理他。
“你怎麼不問我為什麼不進去?”伊梓離說道。
“為什麼?”祁箬珝依舊語氣淡然。
伊梓離不由氣結,“那是因為地母從來不見擅闖者!”
“哦!”
“你哦什麼哦!知不知道她要是再不出來,小素素就沒救了!”伊梓離大聲吼道。他簡直搞不懂這個祁箬珝是個什麼人!小素素連凌煙訣都教他了,他對小素素的生死竟然還這麼不放在心上!他真替小素素不值!
誰知道伊梓離話音剛落,砰一聲,祁箬珝已經一腳踹開門,衝進了院子。伊梓離立時瞪大了雙眼張大了嘴,半天沒回過神來。
“喂!你這是幹什麼!要知道地母的規矩……”伊梓離像被雷炸了一樣的跳了起來。
“她要是一直不開門,我們難道就一直等下去?”祁箬珝抱著凌雲芷素大步朝院子裡走去。
“說得也是……”伊梓離摸了摸鼻子,跟著祁箬珝走了進去。
剛踏進院子,一陣莫名其妙的白霧便升騰起來。伊梓離立即掏出一張手帕捂住了凌雲芷素的口鼻。祁箬珝見狀也立即屏住了呼吸,眼中滿含疑問看向伊梓離。伊梓離擺擺手,指了指屋子的方向。兩人立刻朝屋子快步走去。
一進屋子,伊梓離便朝供案上的花瓶抓去。沒等他的手夠著,一隻手搶先一步拿走了那花瓶。伊梓離抬頭一看,訕然一笑,“地母,嘿嘿……”
“哼!”手抱花瓶的女人有著一頭賽雪的白髮,與那白髮極不協調的是女人那張吹彈可破的臉,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駐顏術——童顏雪發。她便是魔教四大護法之一的地母溪雪。“你知道我這裡的規矩的!”
伊梓離很不仗義的朝祁箬珝一指,“我知道,所以門是他踢的!”
“是的,不關他的事。”祁箬珝看著溪雪說道。
“你可知道擅闖我這兒的下場是什麼?”溪雪冷笑著看向祁箬珝。
“不知道,但情況緊急,在下別無選擇。”祁箬珝將凌雲芷素輕輕放在椅子上,“請求護法替凌雲姑娘解毒。至於在下的唐突冒犯之處,在下認罰。”
“是啊是啊,您老就先救救宮主吧。她被千媚的毒功傷了。”伊梓離著急的說道。
溪雪朝凌雲芷素看過去,微微皺眉,“她怎麼又中毒了,不是跟你說過她不能再中毒的嗎?”溪雪雖然面色冷淡,但語氣倒是很嚴厲,這讓伊梓離鬆下一口氣來。要知道地母雖然身懷絕世醫術,卻向來不願意出手救人。但看她這口氣,倒是有希望替凌雲芷素醫治。
“您老就發發好心,救救宮主吧!”伊梓離的口氣從未如此軟過。
溪雪將手中的花瓶遞給伊梓離,“一顆,你的。至於他,去山上替我採集十株離魂草來。”
“好!好的!”伊梓離一聽這話,高興得立馬拍著祁箬珝的肩膀說,“去吧,兩個時辰之內要回來,不然毒發身亡別怪我沒提醒你!”
“毒?”祁箬珝不大明白的看著溪雪。
溪雪冷冷一笑,“你當我這院子是這麼好進的?你以為這小子進門就搶我的花瓶是吃飽了撐的?”說完也不再搭理兩人,牽過凌雲芷素的手便把起脈來。
“呃……剛才沒跟你說清楚,這裡到處是毒,但是那花瓶裡有解藥。一般人是不知道的,我也是以前被毒過才知道。總之,你有兩個時辰的時間,十株離魂草,快去吧!”伊梓離催促道。在沒搞清楚他和凌雲芷素關係之前,伊梓離還不希望這個祁箬珝就這麼消失掉。
“離魂草什麼樣子?”祁箬珝向來不多話,只說重點。
“雙葉若蘭草,只是葉尖硃紅。”溪雪冷冷說道。
一陣微風,祁箬珝的身影閃出屋子,立馬消失。溪雪皺了皺眉,“他的武功在你之上?”
“不,只是輕功在我之上。”伊梓離苦笑著說道。
溪雪看了一眼伊梓離,“沒出息!”
伊梓離還是苦笑,他能說什麼?那年凌雲芷素中了牽機,他也是這麼帶著她來求溪雪,溪雪也是這句“沒出息!”
“她身上的殘毒太多了,這次又被千媚所傷,情況不大好。”溪雪說道。
伊梓離皺緊了眉頭,“情況不大好是什麼意思?”
“要完全治好她,需要世上最難求的三味藥,可惜,據我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