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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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綢?辛情?這是按什麼比例換算的?把她辛情換算成了絲綢?
他母親的,你們搬錯箱子了~~~~
辛情在心裡瘋狂吶喊。
“好,統統有賞。”一個聲音在辛情的“棺材”邊說道,辛情覺得那聲音特別熟悉~~~ 接著又感覺到“棺材”被抬起來了,辛情慾哭無淚,天哪,如果這批絲綢八百年不用,她是不是就變成古屍了,還是歷史上死得最清楚明白的古屍,把活人變成古屍分幾步~~~~ 想到這不由得把那綁架她的人狠狠凌遲了好幾遍,就那智商還當綁匪,豬都比他們厲害~~~~ “棺材”又被放下了,周圍靜悄悄的像墳墓一樣。
好像有人在開棺~~~命還不錯,這麼快絲綢就用上了~~~~
忽然的光亮讓辛情的眼睛一陣刺痛,眼淚不受控制地流了下來,她趕緊閉上眼睛,著急見光連常識都忘了。
“委屈?”一個人在她身上某個地方戳了一下,然後辛情覺得自己的肌肉解放了。 “委屈個屁~~~”辛情說道,動了動手,果然可以動了。擦擦眼淚,眯了又眯,眼前模模糊糊出現張男人的臉。
“你指使人綁架我?”辛情眯著眼不敢睜開。
“是請你。”那聲音說道,帶著笑意。
“你們家的禮儀真特別啊,我是死人啊,用棺材請~~~”辛情看著模模糊糊的人臉:“你的聲音很熟,你是誰?這是哪兒?”
“不是棺材,是箱子。”男人解釋道。
“本質上都一樣,不信你躺躺試試!”辛情邊說著邊想這個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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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棕紅斗篷~~~~你是棕紅斗篷~~~~”辛情終於想起來了。
“棕紅斗篷?你這麼稱呼我,辛情?看來你對我印象深刻。”男人說道。 “沒錯,我一向對兩種人印象深刻,一種讓我開心的,一種讓我鬧心的。”辛情說道。 “我是讓你鬧心的。”男人把她放在床上,“一會兒讓大夫來看看你的眼睛。” “這是你的臥室?”辛情模模糊糊地能知道屋子裡沉暗的色彩,心裡陰暗的傢伙。 “沒錯。你是第一個躺在我床上的女人。”男人說道。
“開玩笑吧?聽聲音就知道你老得可以了,別告訴我你純情得沒碰過女人~~~還是你~~是特殊男人~~~”辛情問道。腦中想那個棕紅斗篷的臉,一看就是久經情場的人,還說什麼第一個躺他床上的女人。
“特殊男人?”男人重複一遍。
“沒有男根的男人,亦稱宦官,俗稱太監。”辛情說道。
“你想看看嗎?”男人離她近了,臉模模糊糊就在眼前。
“有什麼看的~~不都一樣嗎?”辛情平靜地說道,“要調情的話,換些詞吧,我又不是沒見過男人。”
“你果然不一樣,難怪南朝皇帝對你感興趣。”那男人饒有興趣地說道。 “你說奚祁?還好,見過兩回。”辛情含糊說道。皇帝見女人,尤其是他感興趣的女人,一般都是床上見。
“如果他知道你在我手裡會是什麼樣?”棕紅斗篷問道。
“雞飛了還有鴨子,鴨子死了還有鵝。就算飛禽都死絕了還有走獸。”辛情說道。 “你的說法很獨特,不過,我會把你當鳳凰養的。”棕紅斗篷說道。
“哦,原來你是農場主。初次見面,我叫辛情,請問貴姓?”辛情問道 “拓跋元衡。”棕紅斗篷說道。
“姓拓跋?你是剛才他們稱呼的‘主人’?”辛情乾脆閉上眼睛。藥勁沒過,渾身用不上力。 “真聰明!”拓跋元衡誇她。
“嗯,奚祁也這樣說過我。”辛情陳述事實。
“以後你聽不到他這樣說了。”拓跋元衡說道,口氣有點陰。
“是啊,聰明的人也不會被綁架了都不知道對方是誰,他以後不會說我聰明瞭。”辛情嘲諷地說道。
“我的意思是,以後你見不到奚祁了。”拓跋元衡說道。
“不見就不見,也不是我什麼人。”辛情說道,然後問道:“你請我來直接說一聲就行了,為什麼把我當死人運進來?還是說我是見不得光的?”
“不是見不得,是現在見不得。”拓跋元衡說道。
“哦!”辛情哦了聲,“你綁我來為什麼?”
“因為本王對你感興趣。”拓跋元衡說道,很直接。
“我對你不感興趣。”辛情說道,也很直接。
“奚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