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的人物。”桃花仍舊笑,“但是,一個女人要赫赫有名,你說捷徑是什麼?”
“說了半天,要我出賣色相。”辛情搖搖頭:“我呀,人老色衰了,而且那皮肉生涯過夠了,你要是想玩自己玩,不必捎上我,我大不了帶著女兒去深山老林裡隱居。”
桃花搖搖頭,一副惋惜狀:“唉,以前是被男人圈著見不得人,深山老林裡自己圈著自己還是見不得人,這麼憋屈的過日子你就認了?”
“你要玩兒自己玩,反正銀子夠多,不要拉上我。”辛情淡淡說道,她就是想過幾天消停日子。
“你以前是開店的,現在不想再開起來?”桃花問道。
“你的意思是讓我做麵條西施?”辛情問道,可憐的西施~~麵條都西施了。
“是啊,用你的色相勾引人們來吃高價麵條,時間久了,你就在這邊境赫赫有名了。”桃花笑著說道。
辛情一把勾起她下巴:“那為什麼不是你出賣色相呢?你比我年輕比我還妖孽。”
“我是你的相公啊~~~”桃花眨著妖孽的眼睛。
辛情微微一笑:“相公,養家餬口是男人的事,你不怕人家說你小白臉吃軟飯?”
“我本來臉就白嘛,而且我不喜歡硬硬的米飯,吃了不舒服。”桃花硬是歪解。“娘子,考慮一下,怎麼樣?再說,如果我們在鎮子裡沒營生人家會懷疑的。”
“有什麼懷疑?你靠吃軟飯養家,到處播散桃花種,然後這鎮子上就桃花朵朵開了。”辛情說道,自己忍不住撲哧笑出聲音,兩隻粉團雖啥也不懂,看見自己老孃笑了,也張牙舞爪地跟著鼓掌。
晚上,看著安靜睡著的女兒,辛情思來想去折騰了一晚上。
第二天早飯,辛情默默吃完早飯,說吃完飯要去鎮上看看找一間店面做生意。桃花一笑,如同春風過處桃花盡開。很爽快地換了裝扮拉著辛情出門了。鎮子雖說與城市無法比,可是規模也還算不小。兩人繞來繞去走了一個上午,辛情有點喘了,桃花正拉著她去茶樓喝茶歇息,在二樓找了靠窗的位置坐下,等茶的空當,辛情忽然發現了那正越走越近的一隊車轎人馬。那馬上的人她認識。那隊人馬中還有幾輛很大的馬車,最大的那一輛,此刻車邊的簾子正掀開著,一個小小孩童和一個少婦的臉露了出來。辛情的表情呆了,像是被點了穴道。桃花順勢望出去,又看看辛情。
“你老相好?”桃花故意用了酸酸的口氣。
“老相識。”辛情說道,仍舊盯著那馬車看,卻見那車簾被放下了。茶來了,辛情也不喝,起身往外走,桃花忙扔了幾個銅錢追著辛情去了。卻見她慢慢地跟在車隊後面,直到車隊在鎮上最大的客棧前停下,直到那馬車裡的人露了臉,辛情的拳頭不自覺握了起來,桃花看見不著痕跡地握了她的手用袖子遮掩了。
那些人進了客棧,辛情眉頭皺了起來。
回了自己的院子,辛情拉住桃花,讓她去探查一下為什麼那些人會出現在這裡,還帶著妻小同行。桃花雖不解,不過看辛情的神態也知道必定是重要的人物,便笑著出去了。
辛情回房,和丫環、婆婆正玩的高興的女兒見到她回來都揮舞著小胳膊讓她抱,親著女兒帶著奶香的小臉蛋,辛情想著剛才看到的人,宗馮和魚兒,魚兒臉上的笑容很幸福。
照剛才下車的那排場和魚兒的裝扮來看,魚兒是嫁給宗馮了,那小嬰孩應該是他們的孩子。那麼魚兒到北地來做什麼?宗家是做生意的,可是都是遠在江南,即使生意上的事宗馮怎麼會拖家帶口?而且看那車隊的架勢明明就是搬家。心裡有個想法卻不敢真的去想,只好自我安慰沒事,焦急地等著桃花回來。
桃花回來的時候已是華燈初上了,表情似笑非笑,卻愣是不說話,重新換了衣服吃了飯讓婆婆和丫環帶著兩個小傢伙哄著去睡覺了才開口。
“你真不想知道這些日子京城發生了什麼事?”桃花第一句竟是這樣。
辛情看向她:“知不知道也不耽誤我吃飯睡覺,跟我還有什麼關係?”
“赫連若水跟你也沒有關係嗎?”桃花歪著頭哂笑看她。
“本來有,後來沒有了。”辛情說道,本以為赫連若水看在水越城的日子可以讓她信任一次,可是沒想到她們要對付太后的手段居然是用她當餌,已商議定的偷一塊拓跋元緒的玉佩再神不知鬼不覺的放在賀蘭光猷宮中,嫁禍之後讓太后徹底和皇帝翻臉。可惜,赫連若水卻騙她,她早已拿到了玉佩,卻是要放在她身上的。
“赫連若水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