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吁短嘆,當著辛情的面有時候也不掩飾,辛情這時候便似笑非笑地掃他兩眼。
這天辛情正睡著午覺,忽然被一嗓子“皇上駕到”嚇醒了,笑著起身,光著腳就下了床來到殿門口,睡眼朦朧、頭髮散亂,衣衫不整,見拓跋元衡身後跟著諸多的人,皇太后、皇后和一群不太熟悉的美人兒。
“臣妾見過皇上、太后、皇后娘娘。”辛情福了福身,“這麼多人來看望臣妾,怎麼擔當得起。”
“右昭儀娘娘還是小心鳳體的好!”有一個美人兒說道。
辛情冷冷一眼看過去,她低了頭閉了嘴。
“太醫!”說話的是皇后。
馬上就有四名太醫進到殿中,其中就有那個馮益,還有給她看過脈的花鬍子老頭,給拓跋元衡跪地行了禮,拓跋元衡又瞪了她兩眼,聲音冷得像冬天被雪埋過的鐵:“給右昭儀請脈。” 辛情一一掃過那些女人,她們臉上是得意地笑。
“又不是懷有龍種,何須四位太醫?”辛情不緊不慢地說道。看到拓跋元衡緊握的拳頭。 “妹妹還是讓太醫看看,皇上和太后也好放心哪!”皇后說道。
“放心?承蒙皇后抬舉了,只是不知道您說的放心是放什麼心啊?”辛情說道。 “自然是你的身體。”皇后的聲音仍是端莊的,不緊不慢的。
辛情變了臉色:“身體?皇后此話可有所指?”
“你在溫泉行宮這麼久,剛剛回來難免有些水土不服,近些日子聽說你常常不舒服,又不讓延請太醫,皇上和太后娘娘放心不下,所以特意宣太醫來給妹妹看看。”皇后說道。 “原來如此,真是謝皇上厚愛了。”辛情笑了。
宮女們又要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