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超,眾目睽睽,你竟然幹這種事,你把陳家的臉都丟盡了。你可是陳家世子,滄瀾城堂堂三大世家之一的陳家,竟然出了你這樣的恥辱!在場這麼多人,都看到了,什麼都看到了。不久之後,滄瀾城的所有修士都會知道,你如何自處?你太髒了,汙穢不堪,看你一眼都會髒了我們的眼睛。”白求的話語就像一根刺,刺入陳超的腦袋。
陳超抱著頭,瞪著眾人,瞪得眼睛都要凸出來:“你們這些狗東西,你們才汙穢不堪,你們都該死,該死,該死------”陳超怒吼著,披頭散髮,口水都噴了出來。
陳超徹底失去了高階修士的風範,像瘋子一樣嚎叫著。
“陳超,你現在太汙穢了,自宮吧,自宮斬掉孽根,你就乾淨了。”白求低聲地說道。
陳超大腦轟鳴亂響,不停地迴盪著幾個詞:“汙穢-噁心-髒-自宮-乾淨------”陳超眼花繚亂,腦海中閃過一個個片段,奸女屍,汙穢不堪的贓物,自宮------
陳超忽然一聲大喝,從地上撿起一把刀,揮刀自宮。
一道鮮血濺起,陳超自宮了。
鑽心的疼痛襲上心頭,陳超清醒了幾分,瞳孔急劇地收縮,他猛地低頭看去,清晰地看見了他的兄弟和兩個“鵪鶉蛋”。
“啊”陳超一口逆血噴出,弓著腰,跌翻在地,佝僂的身子就像一隻大蝦。
眾人望著這不可思議的一幕,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渾身涼颼颼的,恍如置身冰窟。
一道白光亮起,白求抽出了殺豬刀,一步一步向陳超走去。
在場眾人都像看怪物一樣地看著白求,他們看著白求抽出殺豬刀,下意識地後退了十多步。
白求手握殺豬刀,站在陳超身前,淡然道:“我不惹你,你卻想要閹割我,虐殺我!你落到今天這步田地,還有何話說?”
陳超一哆嗦,原本呆滯的眼睛忽然有了神光,他用手指著白求,怨毒的眼神異常可怕:“白求,我生生世世詛咒你,我詛咒你妻離子散,我詛咒你骨肉分離,我詛”
白光一閃,再閃,白求斬掉陳超的一腿一臂。
“啊”殺豬刀般的慘叫聲響徹雲天。
慘叫聲戛然而止,陳超咬破了嘴唇,唾液和鮮血順著他的唇角流出,陳超發瘋似的大笑起來,癲狂的笑聲中,陳超繼續著剛才惡毒的話語:“我詛咒你被戀人背叛,被好友陷害,被族人遺棄,被天下唾罵,被萬界追殺---我詛咒你生生世世墮入地獄,我詛咒你世世代代為奴為婢,我詛咒你”
59 嬲
陳超從儲物袋取出一口棺材,棺材裡出現一個臭氣熏天的女屍,女屍灰白的眼珠中散發著一點綠油油的光芒。
老梁急忙提醒道:“白公子,此屍從陽光看來戰鬥力極強,比起尋常的九重修士絲毫不讓,白公子一定多加小心。”
陳超打出一張王牌,頓時牛氣沖天,臉上泛起濃濃的蔑視之色。
白求冷冷地笑了笑,向後揮了揮手,示意梁氏主僕道:“你們兩個退後,既然他們打出王牌,我也不好藏著掖著了,今日我就讓你們見識一下什麼才是最猛烈的攻擊。”白求滿面肅然,似乎真的要發大招。
梁氏主僕對視一眼,齊齊退後了數十步。被梁氏主僕所傷的兩名高階修士緊緊盯著梁氏主僕,跟了上去,遠離了白求和陳超等人。
戰場分成兩個。
陳超留在原地,望著白求鄭重的臉色,眉毛微皺,語氣上卻是絲毫不在意,喝道:“小子你不不要裝腔作勢,你今日插翅難逃,我一定會將你先閹割,然後虐殺。”
白求雙手下垂,平靜地望著陳超,輕輕地說道:“我的攻擊,你們承受不起!姓陳的,你這一生最大的錯誤就是與我為難,你不知道我的來歷,不曉得我的偉大!你馬上就會知道得罪我的下場,你會知道什麼叫活著比死更難受。”
“你的來歷?”陳超見白求一本正經地說話,不像咋呼,不像逞強,心中竟然閃過一絲慌亂。
一旁的白衣秀士突然喝道:“超少,不要被他蠱惑,他不過是裝腔作勢而已。”
陳超的眼睛微微眯起,仔細地回憶白求的事蹟,九年如一日地煉氣,兢兢業業,這樣的人無疑是一個心理極其強大的人,莫非他真的隱藏了什麼?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神奇之處?
陳超在仔細地思考,朦朧中似乎聞到了一絲異味,不過他並沒有多想,他的鼻腔很快就適應了這個味道。
“小子你在放毒嗎?”陳超身旁的白衣公子